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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折返的念头,只是放慢了脚步听了听。
“is
never
the
same
the
ocean
of
love
it
is
time
to
say
goodbye
now
i
don't
mind
just
being
alone
i
have
a
good
time
to
be
on
my
own
but
i”
沈弋咳了一声,清唱几句,结束,“以上是来自沈弋歌手的独家演唱,请鼓掌。”
西堂配合他,把手从衣兜里伸出来给他鼓掌。
转悠转悠竟然过去两个小时,沈弋走不动了,应该说不想走了,咖啡店抬眼一数就是三五六七家,他随手指了一家,“走,喝一杯。”
这气势比喝酒的时候足。
西堂抬脚跟上。
整个店就他俩和一个店长,沈弋点了两杯,问店长:“你这怎么生意惨淡,是不是不好喝?”
一如既往稳定发挥的冒昧,西堂想。
“不好喝早倒闭了。”店长翻个白眼,“谁知道你俩怎么摸索过来的,藏这么深的巷子你俩也能找来。”
沈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这话说得真不好听。”
店长不在意,“彼此彼此。”
店长去做咖啡了,西堂问沈弋,“你没有因为你这嘴被人打过吗?”
“小时候打过,后来没有了。”
还没等西堂说话,沈弋自顾自地接着说:“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后来没有了?”
也没有很想问,好吧,还是有点想知道的,西堂感觉有时候应付不了沈弋。
“后来没人打得过我了。”沈弋开始了他一直让人莫名其妙的爆笑,边笑边说,“想打我却打不过我,诶,那感觉很爽的。”
西堂失笑,应付不了沈弋就应付不了吧,跟着笑就行了。
咖啡还挺香,收钱也贵,难怪开个店这么深巷子也没倒闭,来了的顾客怕都是回头客,一天卖三杯也够苟活了。
咖啡喝完得算是傍晚了,西堂带沈弋去吃一家他前几天吃过的店,家常菜,味道不错,就是量少,两个人吃点了快满桌的菜。
西堂吃完搁筷了沈弋还在持续进食,他怕沈弋吃得消化不良,“歇歇吧,过两天可以再来吃。”
沈弋这才猛灌一口饮料擦擦嘴,帽子一戴,“走。”
晚上沈弋成功赖进西堂屋里,沙发上双手摆开一躺,感慨,“人生啊,‘王孙走马长楸陌,贪迷恋,少年游。似恁疏狂,费人拘管,争似不风流。’,好舒服啊!”最后的啊字被他拉长声调,抑扬顿挫。
西堂想起来沈弋喝醉的时候他脱口而出过前半句,但实在被他喊得炸耳朵,拿了笔记本电脑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脑袋,“再喊就出去。”
“哦。”
“学富五车是吧?”
“是呀!”沈弋夹着嗓子嗔嗔怪叫,在他又要大笑前的零点零一秒被西堂制止。
“再笑也出去。”
“哦。”
屋内只有西堂按鼠标的声音,沈弋躺了会儿,屁股带着身体动,挪去西堂身边。
界面一览无余,是纪录片参赛的。
“过审了?”
“嗯。”西堂退出参赛界面,打开文件夹最后检查了一遍纪录片成片,偏头看沈弋,“要不你来投?”
沈弋眼珠子一亮,“我可以吗,好啊,让我赐予你好运。”
他按照西堂的指示,把纪录片成片拉进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导演个人信息、作品大纲、作品本身。
“怎么回事,我有点紧张。”沈弋鼠标停留在“发送”。
西堂促狭地笑了一声,佯装催促,“快点。”
沈弋按下鼠标,“好运赐予完毕,一定能获奖的。”
西堂学他,“哦。”
“我要看。”沈弋说着已经自顾自点开了。
西堂去泡了两杯简易的茶,茶包丢杯子里,热水一冲就好了。
沈弋之前看过一遍,再看还是被吸引了,目不转睛。
期间西堂喊了沈弋一声,见人没听见,不再打扰他任由他坐在那看,只是把沙发上的毯子披到他肩上。
一共三期,沈弋看完第一期,眼眸在片尾时睁圆了,鼠标往回后退了三秒。
他没看错——沈弋,摄影助理。
他的名字出现在西堂的纪录片成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