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沈弋再打扰。
忙碌可以暂时性遗忘,早起也许早餐来不及吃就出门,一整天为了新电影绞尽脑汁,还有副业需要上班,尽管副业比较清闲,但按时上班下班,下班回家吃饭,看电影,为新电影继续心烦,睡觉。
一天过去了,日复一日,下午能忘记早上的事,今天能忘记前天的事,睡前的脑子只够计划明天需要做哪些工作,哪有时间想其他的。
空白的纸张被他画得凌乱不堪,像刑侦线索板,中间写着“匠人”,四条线拉出去,对应“无人问津”“徒弟学艺不精”“被滥用”“功成名不就”,可这四点被划掉,旁边书写了新的内容,再次被划掉。
拍匠人电影,能拍的冲突矛盾好像就这些,没什么新意了,但西堂云南一旅,感触最深的除了有关犯罪的,就匠人这一点,无论是阿婆还是老师傅,他们脸上的皱纹和手上的厚茧深深映在他的心头。
过于沉重了,“匠人”这个词听起来就很沉重了,反过来,演绎得轻快一些,这才是让人喜闻乐见的电影。
副业在二月中旬短暂放假,二月八日是除夕,时间走差不大,和梅寒在巴黎过到年初六正好可以一起回国。
“你俩真有意思,在巴黎过除夕。”
因为梅寒在巴黎,宋释文去找梅寒扑了个空,在电话里语气喑哑地阴阳怪气母子俩。
“自然不比你,孤家寡人守着钱过。”梅寒狠狠还回去,冲西堂得意地笑。
西堂一言不发,将自己隔绝到一旁磨咖啡。
宋释文和梅寒在他六岁那年就离婚,梅寒带走了他。多年来宋释文的钱从没断过,两个人没有再组家庭,不复婚,一年才见一两面,偶尔打电话说几句话夹枪带棒。
二十五年了,还是这样。
“两位,什么时候回来?”
沈弋身体向后倾,瘫在懒人沙发上。
梁元贞温暖的声音传来:“除夕下午到机场,你到时候来接我们好吧?”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啊。”沈弋装生气。
“哎呀小弋宝贝,我给你带了礼物,原谅我们可以吗?”梁元贞话才说完,就听见沈篆说,“爱来不来,有个交通工具叫出租车。”
“诶,老沈,可以啊,那你到时候自己坐出租好了,我接梁女士。”沈弋呛他爸。
电话那头,梁元贞让沈篆一边去别捣乱。
每当这种时候,沈弋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父母是恩爱夫妻的标杆,自己却崇尚单身主义。
电话挂断,偌大的房子空荡得说话都快要有回音,寂静、冷清是这栋房子的常态,他平常不住这里,这是父母结婚的房子,爷爷奶奶很重视母亲送的。
懒人沙发旁边散落一地的a4纸,打印的手写的皆有,圈、叉、删、增被勾画了很多痕迹,沈弋一直没改出满意的一版。
手机被他调到日历界面,之前接手的工作已经结束,他只用一心准备新作品,沈篆和梁元贞过年待四天就走了,这事他们提前说过,他不想留在这,脑海里已经闪现出他即将去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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