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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她看向身旁变成呆头鹅的姑娘，莞尔一笑，“工作人员让你拿麦。”
a区3排16号的幸运鹅晓宁站起身，神志恍惚地接过麦克风，迎上闻屿川的目光，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晕厥。
沉默了几秒，还是闻屿川先开口：“你好？”
晓宁惊醒：“哥哥哥哥哥哥你好！”
牙齿打颤，一连串“哥哥”透过麦克风传出去，像母鸡“咯咯咯”的叫声，不少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别紧张。”闻屿川温声道，“你刚刚一直不说话，是想到了什么吗？”
晓宁脑子一团浆糊，全凭本能在答，声音发飘：“我在想难怪之前《诸神星战》一直没抽到新的神卡，原来运气全攒在这儿了。”
现场粉丝毫不留情地笑得更大声。
闻屿川轻笑：“网瘾少女是吧，在我的演唱会上都不忘打广告。”
晓宁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红到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一题会有点难，有信心答对吗？”
晓宁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全场嘘声中，闻屿川略带玩味地挑眉：“那你坐下，我换个人来？”
晓宁忙改口：“不不不不我可以的我很有信心！”
“好，请听题——我的第一首原创作品是什么？”
晓宁一愣：这哪儿是送命题了，分明是送分题吧？
而全场观众似乎能听到她的心声，不约而同地吼道：“《焚野》！《焚野》！”
可晓宁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瞄向秦雾想确认一下，毕竟这人连刚刚那么魔鬼的问题都能答对。
从她的视角只能看见秦雾的鸭舌帽，脸完全笼在帽檐下，正捧着相机面朝舞台。
她拿开麦克风，问：“是《焚野》吗？”
秦雾没回头，声音有些低：“《玫瑰眼》。”
“嗯？”晓宁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可闻屿川那些再小众的歌她都知道，其中并没有这首。
倒计时结束，她没时间思考了，最后只好一闭眼一咬牙：“是《玫瑰眼》。”
观众席寂静片刻后炸开了锅：
“不是《焚野》吗？我上幼儿园的女儿都知道。”
“她刚刚说的啥？啥玫瑰yan？”
“服了，是不是来看演唱会的路人啊……不过《焚野》那么出名连黑粉都知道吧。”
嘈杂纷乱的声音不绝于耳，闻屿川沉默一瞬，舞台上跃动的浮光飘落进双眸，浸没了眼底化不开的深色。
他勾起唇角，形容温柔又散漫：“恭喜，回答正确。”
晓宁张大了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卧槽，信学霸得永生！
这回轮到台下粉丝懵圈了，可闻屿川并没有像之前三题一样给出解释，而是看着晓宁：“可以点歌了，你有什么想听的吗？”
晓宁呆愣愣的，心中滚过很多想听却不在演唱会歌单里的歌，最后却直直地看向秦雾。
这次秦雾倒是成功接收到她的视线，扬着眉调侃：“这题不难吧，也要问我？”
晓宁小声嘟哝：“题是你答的，按理说也是你来选。”
秦雾没推辞：“那就《焚野》吧。”
晓宁脸上的笑意顿时藏不住，真是心有灵犀，她刚好也最想听这首。
导播镜头始终对准晓宁，秦雾借了光，被框进半个脑袋。只见晓宁闪烁着星星眼看向台上的人：“《焚野》，可以吗？”
“当然。”
台下欢呼声震天。
众所周知，六年前闻屿川在音乐节的大雨中凭借一首《焚野》横空出世，一夜之间涨粉百万，更是在那一年横扫各大金曲榜单。
一曲封神，不过如此。
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坐在那儿清唱一小段时，他却站起身，笑得有点痞坏：“好像很久没唱这首了，今天要稍微认真一点。”
他面朝着观众退回舞台中央，边走边用修长手指扯开胸前纽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
台下的尖叫随之一浪高过一浪，歇斯底里，简直要把场馆掀翻。
衬衫被抛到一旁，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背心，勾勒出劲瘦利落的线条。
肌肉并不过分夸张，有种恰到好处的清爽少年感。腰身收得极窄，臂膀上薄肌紧实，青紫血管微凸，一路蜿蜒至骨节分明的双手，极具张力。
“我靠我特么原地妈粉变质。”晓宁看上去急需吸氧，“我有罪我现在能脑补出百八十个涩涩场面。”
坐在她旁边刚认识不久的粉丝闻言附和：
“我靠我靠这个手臂，我真觉得可以把人抱起来那啥……”
“啊啊啊啊闭嘴——禁止涩涩！你们这帮可怕的女人不许馋我儿子身子！”
“那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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