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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天赋惊人与时光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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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些细心的学生就发现,斯莱特林新生中少了几个人,他们的座位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斯莱特林将强者为尊这条铁律淋漓尽致地贯彻到各个方面。

而汤姆也确实不负众望,不到一个星期,就连一向只低头教书的幽灵教授——宾斯教授都破天荒地为汤姆加了5分。一个星期,他一个人就为斯莱特林加了50分,创造了前所未有记录。

没有一个老师提起他时不竖起大拇指,彬彬有礼,温柔和善,勤奋好学,天赋惊人这是所有老师心中完美的学生,而且,汤姆并没有斯莱特林那种骨子里的高傲冷漠,或者说他伪装得很好,对于其他学院的小巫师,哪怕是麻瓜种的小巫师,他也会很和善地帮助他们。再加上他精致的长相,开学仅一个月,就获得了全校老师学生的交口称赞。

就连对汤姆有偏见的邓布利多也不得不承认,为一个教授,有这样天赋卓绝的学生绝对是值得骄傲的。

但是,越是这样,邓布利多越觉得心惊肉跳,他还记得3个月前的汤姆,那个残忍偏执的孩子炫耀着自己的力量,眼中的野心就像火山岩浆一样翻滚叫嚣着。

而现在,他几乎不能从面前这个优雅和善,风度翩翩的学生身上看到那个野心勃勃的孩子的身影。这惊人的蜕变,让他不能抑制地想到少年时期的盖勒特,心中翻滚着也不知是对盖勒特还是对汤姆的忌惮怀疑。

汤姆当然感受到了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怀疑和偏见。不过,他在乎吗?如果没有遇到丹妮拉,那么没有那一场蜕变的他,会在斯莱特林受到孤立,然后又被带着自己走进魔法世界的教授如此猜疑偏视,他一定会非常在意,即使其他教授再怎么称赞自己,这个心魔绝对会一直伴随着自己。

不过现在,看着黑魔法防御课上侃侃而谈的丹妮拉,她琥珀色的眼睛恰好看到自己微微的走神,不露痕迹地瞪了他一眼,汤姆向她做了个讨饶的姿势,见她收回目光,又重新低头认真地记起笔记来。

……

“里德尔先生,午安。我是二年级的首席,佩文·史密斯。这个周五下午三点,我们会在禁湖旁举办一个小型的茶会,诚挚地邀请您的到来。”

汤姆刚刚进入休息室,佩文就略微加快脚步向他走来。听到佩文的邀请,汤姆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他,脸上一闪而逝一抹玩味的笑容。斯莱特林的潜规则,这算是正式认可自己了吧。但是,却也没必要这么隆重,看着佩文眼中那没有掩藏好的算计,汤姆脑子一转就知道了缘由。

是因为…丹妮拉吗?最年轻的魔纹大师,确实很有利用价值呢。只是,不好意思呢,她已经是我的专属了呢,这种明晃晃的算计着实让我很不爽呢,佩文·史密斯。

“当然,史密斯学长,我的荣幸。”

只是一瞬间,汤姆又恢复了那个风光霁月的一年级首席形象。

阿布拉克萨斯站在地炉跟前,他当然没有错过汤姆眼神中那快地几乎让人抓不住的阴霾。啧啧,想要结识这位珍贵的魔纹大师,去算计汤姆·里德尔是最愚蠢的做法。汤姆·里德尔就像一头守护着珍宝的巨龙,丹妮拉是他的逆鳞,是他的珍宝。没有人能在惹怒一条巨龙后全身而退,即使他现在还年幼。

晚饭时分,汤姆没有出现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却也没人敢去坐他的专属位置。在斯莱特林里可没有什么秘密,早在开学的第二天,汤姆·里德尔的信息就被呈现在一众斯莱特林小蛇面前。孤儿,11岁被丹妮拉·彭格列教授收养,天赋惊人的混血,可以适当交好,这就是他们得到的信息。若是在图书馆和休息室找不到汤姆,那他一准呆在彭格列教授的办公室里。这几年下来,这已成为了所有斯莱特林的认知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汤姆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丹妮拉了(话说昨天你才上过黑魔法防御课吧,少年),他借口说纳吉尼想念丹妮拉了,堂而皇之地进入了黑魔法防御学办公室。门口的口令丹妮拉也早就告诉他了。

“pri。”

感觉这个口令真是匪夷所思,丹妮拉当初告诉自己时那一闪而过的欣喜与羞涩可没逃过他的眼睛,就像11岁那天提到戒指一样。问她她也只是转移话题。啧,这种被瞒着的感觉,让掌控欲爆棚的汤姆感到十分烦躁。

为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汤姆的察言观色练就得炉火纯青,几年过去,在马尔福家的继承人阿布拉克萨斯和布莱克家的沃尔布加毕业后,他已经隐隐成为斯莱特林的领头羊。而去年有意无意地在阿布拉克萨斯面前透露的蛇佬腔的身份,让这位已经毕业的马尔福家继承人也终于臣服于他。

而他在霍格沃兹四个学院撒下的网终于初见成效,就连一向与斯莱特林不和的格兰芬多,也有着属于他汤姆·里德尔本人的势力。他隐藏在暗处,慢慢地渗透,悄无声息地完成了自己伟大的事业的第一步,甚至连阿布拉克萨斯都不清楚。毕竟,斯莱特林永远会为自己留下一张底牌。天赋使然,他是天生的王者,玩弄人心的本领也越来越高超。但是,成王之路的顺利也更加彰显了他追“妻”之路的坎坷。

汤姆从来都是自负的,即使为那个被愚蠢的麻瓜关在小黑屋,连饭都吃不饱的孤儿时,他也坚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没有人配得上他,没有人有资格和他做“朋友”!如果他想,他可以成为孤儿院最受欢迎的孩子,甚至早就可以被人领养。但是,他不屑!他和这些人不同,这是他出生以来一直的认知,他不屑去浪费精力讨好这些愚蠢的人,反正他有足够的力量威胁到他们,这就够了!而现在,为霍格沃兹百年来最优秀的学生,最年轻的级长,尊贵的斯莱特林继承人,他更加清楚地认知到,就像奥利凡德说的,他不是一个平庸的人,他会成就伟大的事业,君临天下!

只有丹妮拉,那个被11岁的他划为自己的专属的少女,那个眼神澄澈明亮如天空的少女,从初初见面,就在自己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她强大、美丽、神秘莫测又温暖人心,从自己年幼的执着,变成了执念,最终成为了王者心中的软肋,巨龙脖颈的逆鳞。

只是,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汤姆却明显感受到了丹妮拉的违和之处。偶尔的走神,那个从不让任何人进入的实验室,抚摸着左手上的戒指时那不一样的温柔,好几个星期不见踪影……他曾经在丹妮拉不注意时探查过那个神秘的地下室,地下室门口设有多层禁制,魔法阵与魔纹的多重重叠,天赋异禀如汤姆,也完全看不出门道。

而丹妮拉偶尔的“失踪”更让人在意,他完全查不到丹妮拉去了哪里!无论是通过魔法界的贵族马尔福家,还是通过自己暗地里的势力,他甚至非常不斯莱特林地自己亲自“跟踪”了丹妮拉一次。可是,非常突兀的,当丹妮拉通过破釜酒吧来到麻瓜界时,她就一下子失去了踪影。没有任何魔力波动,既不是门钥匙,也不是幻影移形,甚至不是阿尼玛格斯或者什么魔法阵。因为只要用魔法,一定会有魔力波动,即使再细微,汤姆也相信自己能够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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