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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他的目光落在旻序手里的水晶上：
“你怎么不试试？”
旻序垂眼看了看手里的水晶，纯白透明的晶体在他白皙的手指间被转来转去，他忽然抬头一笑：
“请问，这天底下谁的资质是最好的？他们都是什么灵根？”
那弟子想了想，摇摇头：“这……说不好，目前公认的天下第一人是我们璇玑门掌门云华仙人，他是上品金灵根，目前已是渡劫期满，即将飞升。
但要论起灵根来，北玄宗的无极真人是变异雷灵根，我们五长老瞻月真人也是罕见的变异风灵根，御兽宗宗主据说是变异冰灵根，只不过他很少出手，没什么人见过。”
可能是怕旻序测出资质平平觉得丢脸，他安慰道：“其实灵根如何并不能决定你在修炼这条路上的成就，悟性、心性也缺一不可。”
所以你也别太……钻牛角尖。
这半句他没说，但旻序把测试石往天上一抛，又伸手接住了，露出一个有些张狂的笑容：“是吗？万一……那可不一定呢。”
那弟子心里一惊，还没问他是什么意思，立刻就被旻序指尖涌动着的澎湃灵力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周围的灵气在一瞬间全都被吸纳一空，顺着旻序白到透明的指尖全都灌进了那块测试石里！
一阵强烈的气流从旻序身上向四周袭来，那弟子本能地用手去挡，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地放下手，于是他眼睁睁看着那块白色半透明晶体一瞬间变成了黑色，像有生命一般分裂、滋生，转眼间变成了半个巴掌那么大。
那黑色半透光晶体内部，还隐约有个金色的菱形符号。
旻序气定神闲地站在气流中心，手里握着那块黑色石头，眼中露出惊讶又了然的神色。
那外门弟子下意识“啊”了一声，茫然地半张着嘴，已经看傻了。
与此同时的北方深渊，无数妖魔鬼怪不安地倾巢而出，魔气涌动。
东华山大殿，察觉到异动的云华仙人猛然抬头，其余四位长老也都下意识地向山门处望去。
“这……这难道是？！”
云华仙人睁大眼睛，捏碎了手中的青瓷茶杯。
“恭喜你获得明日方舟杂交版系统！”
熟悉的声音伴随熟悉的口音再次出现在旻序脑海里，心念电转，旻序在心底问道：“你是谁？”
那声音唏嘘不已：“我是谁？我是一个引路者，一个敲钟人，这片大地总是充满了各种苦难，有无数人倒在了黎明之前……”
旻序赶紧打断它：“钟公子，谜语人的部分我们就省略吧，让我们说中文。”
那声音停顿了几秒：
“我是明日方舟杂交版系统，你可以叫我系统。我的唯一目标就是帮助我的宿主——也就是你，成为修真界帝君，拯救这片大地。”
旻序从善如流：“好的海猫，这么说你就是我的金手指了吗？”
“可以这么说。”
海猫……不是，系统回答道，“详细的待会再说，现在把你面前那个弟子叫醒，让他上报掌门和长老，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于是旻序眼珠一转，看向眼前傻掉的外门弟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醒醒，请问我这又是什么灵根？”
那弟子木愣愣地回答：“这……师父没教啊？”
旻序无比和蔼地说：“没教？那把你家大人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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