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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欲望。
“我已经走到头了，我承认是我杀的人，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我也承认是我想要陷害祁奕铭。是他阻止我，也是他的父亲助纣为虐，祁奕铭并不无辜。”
江璟微微低下眸子，本想就此作罢，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应该让他看到光和善。
“祁奕铭不一样。”江璟将祁奕铭的笔记本交给**，继续说道，“他一直在调查真相，甚至为了真相怀疑自己的父亲。当年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你不该把复仇的利刃刺向无辜的人。关于祁常山……我们也会继续调查，如果他在其中有任何违法的行为，我们一定会公正处理。包括孟世丰。”
江璟的话，像是充满了力量。
**点了点头，花白的头发上下颤动，江璟示意警员递给他一张纸巾。
待他情绪稳定下来，他将自己的**过程一一坦白，但唯独……
没有提到宋文静的名字。
“五年前，在我的孩子死后的一年，她忌日那天，我买了她一直喜欢的公主裙，我在她的坟前，想到这一年的不公，我恨。回去的路上，我生无可恋，遇到了其中一个，她嘲讽我，羞辱我，我都无所谓，可是她却说我的女儿该死，我将她带到箱子里，将她捂晕。我害怕被发现，我又恨她。所以我将她带到废弃院子里，毒**她。把她冻在做生意买的冰柜里。当我想要抛尸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身体扭曲的样子，很想洋娃娃，我就给她穿上公主裙，让她下去给我的女儿赔罪。趁着天黑，踩点，放到商场橱窗里，我就是要让她们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苦杏仁？”江璟疑惑说道，虽然这里面提取物也会有**成分，但是要大量才能致死，显然他在短时间内激情作案很难实现。
“对。”
“你认识宋文静吗？”江璟直接问道。
**微微抬头，看了眼江璟，摇了摇头，“整个**过程都是我自己做的，我不认识什么别人，也没有人能够帮我。”
对于**的回答，江璟持怀疑的态度。
江璟只是提了一嘴宋文静，而他却直接说没有帮凶。
这显然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什么五年后再次作案，杀了王燕？”江璟继续问道。
“因为五年间，我没有找到她，并且你们查的紧，我不敢轻易实施。后来无意间我得知王燕的下落，并且从她口中知道了孟倩的存在。”**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会继续追查，现在比五年前更发达一些，我想完美抽身很难，况且孟倩还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所以我利用了外卖员，也借机嫁祸给祁奕铭。”
江璟思路像是被什么挡住了，很明显**或许只是说了一半的真话，而另一半，一定有隐瞒。
“那华阳商厦的保安老张呢？他在哪？”江璟想到了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的老张，随即问道。
**眉心微蹙，眼神有些疑惑。
“保安？我不知道啊。”
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见江璟有些怀疑，**冷笑一声，声音中尽是沧桑：“我已经承认了多条人命，不在乎这一条。我的确不知道什么保安。华阳商厦我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江璟心头一颤，老张的事竟然另有隐情？
本以为查到凶手，或许就会有老张的下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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