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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乱来,我要叫人封窗了。”
今日的秦之牧意外的配合,乖乖在窗边贴着:“好姜姜,就来和你说两句话,马上走。”
卫姜羞赧收起,颇奇怪打量了他一眼,怎么感觉他这两天的态度都怪怪的。
秦之牧避开视线,又落到她手中的嫁衣,捏了捏开始发烫的耳廓,语气有点不自然:“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你的心意,我都不知道。”
还道只是自己单方面喜欢呢,早上遇到田老太太,原来,原来姜姜也是中意于他的,那日他真是混账,牵扯出哥哥来同她吵那么一出,这不是将人往哥哥那里推。
卫姜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是在聊他随意登门的行径,还不是因他莫名的发火,哪里来得及说,她撇开头委屈又不满地哼了一声。
“好姜姜,我只要知道了你的心意就行。”
秦之牧还没说过这么黏糊的话,说着说着耳廓的红就窜到了脖子,忙掩饰性的转了个话题:“那个,你还不知道那周太常的事吧?”
卫姜放喜服的手一顿,那日的事还有后续吗?
秦之牧见她感兴趣,借势挪回屋里一点,这才说了起来:“周太常那老头怕有七旬了吧,堂堂一阶朝廷重臣,竟然不知廉耻,在朝会上脱衣撞鼓,便撞边抖从前做的坏事,被圣上当场削去官位杖毙,三族也都受他牵连发卖了,听说老头发疯有一阵,前几日还把几个干儿子关进了大牢……”
卫姜越听越不对劲,秦之牧怎会不知太常府上发生的事,不是他朝人施压办的吗?
那日她听什么都像是隔了层水包,也难从声音分辨谁是谁,那人应了自己是秦之牧之后,便没再说什么,她还当是两人吵架缘故,便未有深想。
是了,仅凭秦之牧的一介白身如何能令一朝太常畏惧如此,因为太畏惧那个真相,如今,那个不可能的答案成了唯一的可能。
那日真的是秦起,也只有他有那样的权势。
可他那样弟控之人,为何要再她跟前假装是秦之牧呢?
卫姜不合时宜又想到那只带血的兔子,手脚又开始发软。
“在发什么呆呢,姜姜,我才发现你的眼圈怎么这么红?昨夜是不是没睡好?”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走了,好姜姜你等我的好消息。”
卫姜心不在焉呐呐应了,连原本想旁敲侧击打听喜服是谁家都忘了。
秦之牧自觉互通心意,心情颇好打马去往御史台,才出巷子口就与王宝打了个照面。
王宝这个纨绔什么时候会来外城,除非又盯上了谁家的小娘子。
前日才听说过此人当街强抢女子的事,秦之牧瞧他不起,当即勒马将人拦住:“你来此作甚?”
王宝平时坐惯马车,今日骑马不过是想去新得的女人跟前耍个威风,这会儿,马猛得停住,一个制马不住险些从马上摔了下来。
气的当即便招呼家奴打人,不过这话在看清是秦之牧的时候收了起来,转而让下人递过去一张烫金的请帖。
“原来是秦小二啊,可是巧了,下个月来我府上吃酒,旁的人不来不行,你一定要来,还是你认识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