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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进入太学。
若是闭上眼睛再睁开的话,应该就能看见自己夫君温柔好看的眉眼。
直到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自家的天花板时,这场梦才醒。
收到言三来的信、日夜打理家中事,再驱马赶往京中……
好像只是一场梦一样。
可周身的冰冷和疼痛却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的确去了,但没去成。
“言家娘子!你总算醒了!”徐宜循声望去,艰难地转过眼睛,才看到站在床边一脸担忧的沈大娘。
“……我这是怎么了?”徐宜挣扎着坐起身来,沈大娘赶忙扶住她,念念叨叨地说,“哎哟喂!徐娘子你可别再闹腾了,我跟你说过就在家里等着言三自个儿回来,你去寻他做什么哪。”
徐宜愣了会儿,再问:“我记得我到了驿站的,那就证明我的方向没错。如果方向没有错的话,照理来说驱马五日就能抵达京中,为什么我还会在家里呢……”
沈大娘见此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此事!那个言三恁地有什么好?”
“谢谢大娘关心,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徐宜皱眉想着驿站中发生的事。
她喝了热酒也吃了饭菜。只是驿站中的其他人明明也与她一般,他们为何没事?应当不是酒菜的问题。
那是……驿站中那股莫名的异香?那股香味太过短暂了,像是刚燃起就被掐灭一般,以至于她无法记起它的气味。
沈大娘见她这副神色,也正经起来,“是槐里乡中过路的樵夫们看见你的。他们说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被风雪给埋住了。幸好时间还不算长,你也还没有断气,不然哪,谁都救不回来你。”
“还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言三那时也是双手尽绑个白布条,我就奇了怪了,他是手上有哪里见不得人的地方吗?”沈大娘轻嗤一声,恨恨地道:“也是,那样的负心汉想必哪个地方都见不得人。”
徐宜疑惑地垂下眼,然后看向自己的手心。上面却绑满了白布条,她连忙咬开那个死结,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你做什么!”沈大娘急忙制止她,“我昨天刚绑好的……”
徐宜不听。死结被咬开,手心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它们虽已结痂,但极为醒目。原本她打猎干活手上也有不少茧子,这些伤口更是显得她的手面目全非。
但这些也证明了她的确出了槐里乡,去过驿站。只是她的确不记得自己为何走着走着就晕倒了,以至于差点死去。
脑子昏昏沉沉的并不清醒,但她越看,越觉得自己手上的伤口熟悉。仿佛她就在哪个人身上看到过。
言三那时也是双手尽绑个白布条,我就奇了怪了,他是手上有哪里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徐宜倏地抬头,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是她的夫君。
她的夫君常常会用白色的布条将手缠住,或者带好手套,不论如何都不会把他的手给露出来。起先他也不会告诉她理由,是她问了多遍才知道的。
他的手上也布满这样的伤痕。只是相比起她的,更多、更密,显得更为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