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的，不准给我洗干净。”
黑水委屈地叫两声，最后还是妥协地跑进她的上衣口袋中，只探出一个小尾巴尖。
用手掂了掂，确定不会把它甩出来，谢月这才出了车门。
天色灰蒙，谢月将双手插在兜里，低着头直直向前走。这里的每一个改造者都是这样，一副风尘仆仆的形象。因此她这样反而不引起人的注意。
广场上的各类小摊早已在此处聚集。谢月混在人群中将各摊位看了个遍。
摊位上多是初级武器、食物、日用品一类。以她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些东西已经没什么用处。
她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在一处位置停下来。
“买东西啊！来来来，看看我的！质量上乘、真心好货！现在全部清仓甩卖！”见有人停留在自己的摊位，女人卖力地吆喝。
谢月微笑，朝她点点头。掏出一块布抖开，然后在女人愤怒的眼神下优雅地坐在地上。
“什么嘛，原来是来抢生意的……”谢月不理会身边人的自言自语，将手链里的白板掏出，思索片刻动笔。
见她只是拿出一块白板，其他什么都没有，女人有些奇怪的靠近。
“跳楼了！跳楼了！房价大跳楼了！只要敢开口，功能交易全都有！”
“你还在为没法洗澡发愁吗？你还在为不能煮美食苦恼吗？你还在为无处安睡痛苦吗？今日房价大减价！亏本大甩卖！”
女人一改之前的态度，笑的谄媚：“我也想换可以吗？”
谢月惊讶于她的变脸速度，但做生意来者皆是客，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然可以。”谢月点点头。
女人高兴地扭腰，摊也不摆了，把所有东西全部放在她面前，语气上扬：“哎呀，我想换五天的卫生间功能。你看看有啥看的上眼的拿走好了。”
眼前的东西堆在一起，谢月拿手挑了一下，几乎都是冬季的衣服和各类发热用品。
“我这些东西都是寒冰极地带来的。你看这个电热毯，质量可好了，零下五十度都可以用！还有这个保暖背心，穿上可以增加20摄氏度的体温……要不是不会去重复的世界，我还真舍不得卖。”
谢月根本就没有考虑下一个世界会去哪里，但听女人一说，囤点目前用不上的东西好像也有必要，遂开口：“行，这些东西我都要了。”
“你确定？全都要？”
见谢月点头，她脸上笑容更大：“成！那我打包卖给你！只是这时间嘛……再长5天？”
“行。”谢月没法为女人的一堆的东西估值，但不管怎样她也不会亏。
双方都很满意。谢月立下契约，让女人下午五点再来广场找她。
女人收拾完自己的东西，麻利的离开。
地方空出来，谢月起身换到女人之前的位置，把白板放在一旁。刚整理好就有人光顾。
“哎呀，这个东西什么价格？”谢月抬眼，身穿花衬衣的老婆婆半蹲在面前，面色和蔼。
谢月心中警惕。能够在末日世界顺利活下来的老人，实力不容小觑。
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握住铁棍，谢月不动声色：“一瓶营养液两小时。其他东西也可同价替换。”
老人微眯眼睛，眼角褶皱挤在一起：“我说的是整个房车。”
谢月肯定自己下车时没有碰见任何人，但眼前的老媪却能精准地说出她的庇护所。
谢月将手伸出，对上她的眼睛，薄唇轻启：“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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