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她也算有了一小撮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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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曲舞台正式录制当天，所有选手都换上了统一的服装，等待着开场。
荔笑站在c位，乔蔓站在荔笑右侧第二排的位置，左侧二排是林悦，两人分站在荔笑身后，两侧围成一个三角。
其余练习生分左右排按名次人字形排开，站定后，只等音乐响起。
灯光暗下来的瞬间，乔蔓余光瞥见林悦泛红的眼眶，又见对方低下头，去整理裙摆上的褶皱。直到音乐声起的刹那，乔蔓强迫自己将所有情绪压进肌肉记忆里——这是她对着镜子练习过不下一百二十六遍的动作。
一、二、三。
“这一秒的我，要像钻石般耀眼——”
“迎着光，追逐梦想——”
“不去怕，哪怕再多汗水和眼泪——”
“卡！”
前方副导演突然叫停：“林悦的眼神不够有感染力，笑得幅度再大点，之前台上的表情管理不是很好吗？”
镁光灯在镜面地板上折射出刺目的光斑，众人望向监控器投出的屏幕，全体人第二次重来。
林悦拼命挤出一个导演满意的笑脸弧度，又将腿部的endingpose调整到荔笑的阴影里，这次副导演终于没有喊停。
所有人的动作整齐划一，一遍遍录制，连笑容都一丝不变的重复呈现，只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节目组最后会用哪版？她们只知道，主题曲的录制会拍摄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直到跳出最好的效果。
中场休息，练习生们有了十分钟自由活动的时间。
荔笑找了个座位单独坐下，但很快身边便围来七八个人，将她变为中心。
凑趣的女生们叽叽喳喳，荔笑却话不多，她从保温杯倒出琥珀色液体，仰头喝水，天鹅颈在顶光下白得发亮，腕间cartier手镯与练习生统一发放的塑料姓名牌格格不入。
林悦跑到了角落里独自拉伸，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脸色不太好看。
考核结束了。
但舞台下的暗流依在涌动。
一个卷发女生低声和伙伴八卦：“我听说，荔笑好像很有背景呢？之前还不信……”
“我也是，也不是不信…就是没想到手还能伸到这儿，初c都能这么正大光明抢到手，厉害厉害！”
“还不是因为抢的是乔蔓的，没人骂呢，如果抢的是陈西宛，你看陈西宛粉丝会不会闹翻天？”
“未必吧，陈西宛虽然有几个粉丝，但也没那么夸张，也怕得罪节目组吧，这荔笑来头明显大的很，节目组都惹不起，陈西宛粉丝敢得罪？”
“谁说不是呢？天大地大，出道最大，骂人不行，但虐虐粉还是可以的…不像乔蔓，名声太差，还得罪了顶流霍淩的粉丝，那给骂的，简直没有翻身之日……”
“啧啧，这你就消息落后了吧！”开始的卷发女生打断好友，神秘兮兮地往低压了压声音，“你回去看热搜，今天的乔蔓可不是昨天的乔蔓了呦，将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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