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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她：“有结果？”
章凝神色担忧：“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个泄露点，不见了。”她停顿了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不，不是不见了，而是发生某种变化。泄露点连同周围的几个山峰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
主城检测到里面有空间乱流和白雾在积聚，显然是刚形成的，还不稳定。”
章合神色凝重起来：“空间裂缝……”
“你也怀疑是空间裂缝，但是……”章凝皱了皱眉：
“检测局给出的结论是大地已经稳定，而且泄漏点周围的空间的质性最稳，就算是整个北方都出现空间裂缝，泄漏点也不会受到半点影响，怎么会突然出现裂缝？
而且我看了带回来的样品数据，里面的空间乱流的数据和动态更像是撕裂态和坍缩态。”
她转头看向窗外，凝神思索着，声音缓缓：“出现这种情况，更可能的原因是泄漏点遭到了毁灭性打击，进而造成周围空间坍缩撕裂……”
章凝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陷入某种困惑中难以走出：
“可曲章市尝试过无数次，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靠近它，我们甚至连泄露点的样子都探测不到，又有什么能将它毁掉？！”
章合思索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会不会是空间的自吞噬，检测局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你可以去对比下。”
章凝摇头：“我看过了，记录太少，无法确定。”
章合：“既然检测局和空间部都没有发出预警，就说明裂缝蔓延的概率很低。你不是向来不关心这些么，怎么突然这么上心？”
“也不是上心，只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章凝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你的伤怎么样？”
“还好，失血严重，建议继续修养。”
章凝：“墨竹材料检测数据出来了，你看了？”
章合点了点头：“六成雷击木，硬度和刚性都是顶级，能量抗性远超目前已知数据，还未检测出来。并且隐匿性高级，全属性材质。”
“没想到这次异兽潮里还藏着这么个家伙，若不是你出去找那个队员，未必会碰到它，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章凝感叹了一声：
“不过，若不是那个队员及时赶到，只怕你也交代了。对了，她叫什么来着？把她安排给我吧，我用五个界师跟你换？”
章合指尖顿了下：“林月，不行。”
章凝惊讶挑眉：“为什么？”
章合看向她：“红叶已经被你拉拢过去，林月我得留着。”
听到章合谈及红叶，章凝动作一顿：“你知道了？”
章合：“你派她去大河市，曲章市还未确定，你便开始图谋其他？”
章凝笑了笑，看着窗外的眼神逐渐冷下来：“不是我要图谋，是俱乐部的手伸得太长。既然他们不想要这双爪子，我就帮他们剁下来！”
章合明白章凝的性格，不再多言。
许久，他转移话题道：“混沌型怎么样？”
章凝思绪被拉回来：“勉强能认几个人，但控制不住本能，还需要继续观察。”
章合点头：“有希望就行。赵英生前对异常研究很深，你没从展长风那里套出点资料？”
章凝摇头：“当初赵英退出研究院，把所有的资料都带去了风雨楼，后来……”
后来她奉命剿灭风雨楼，还未想出两全之策，主城便有人暗中做局。织玉身亡，风雨楼落入白羽手中，那些资料连同风雨楼多年积累也都不知所踪。
“此事急不得，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再多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