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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心烦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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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依照往日的规矩,那处便不是梅树,该是他的心口血了。

“谢……谢王上饶恕!”

燕珩回过眸来,吓得他忙又低下头去,那视线寒刃似的将他凌虐的不堪,慌乱中,他只好盯着自己的手背看。

那双摁在雪泥里的手,添了金靴边的泥尘,红肿到麻木。

他知道,燕珩是嫌他手伸的太长了。

又似一声儿淡淡地叹息。

“下雪了,天寒——回吧。”

赵信得赦,喜不自禁地磕了两个头。

还不等再说话,两头跟来的仆子却“啊”的一声倒下去,血雾浓郁地散乱开来,一股红艳喷射在雪地里,如一树盛开的花。

强忍作呕的浓腥,赵信丢魂儿似的转过眼睛去,呆愣愣地望着熟悉身影摔成软泥。

“仆子们不懂事,公子不该被带坏了才是。”

那是他自小带来的亲近仆子,此刻正捂着喉咙,瞪大双眼望过来;随着喘息……咕咚一声咽下去的,似乎是措不及防的痛。

“王……”

“哦,对了。”燕珩临视长殿,背对着他,声线清淡,似乎就连赏花的兴致都不曾被这惨叫声打扰,“若是寡人没有记错,赵信,再有几个月,该及冠了吧?”

赵信浑身都在发抖,厚衫早已濡湿,水淋淋的贴紧在背上。

那种目视无尘的清高,睥睨淡定的锋锐,无比矛盾地携裹在同一个人身上,因而压出一种杀伐果决的威严。

不消说答话,他连求饶都不敢。

——“赵公子。”

德福轻声提醒,“王上问公子,何时及冠。”

“再、再……再有三个月。”赵信磕巴的厉害,“王、王上饶了信罢。日后,我、我再也不敢!必再也不敢了。”

燕珩微笑,“公子何出此言?天寒赏梅,不过一件趣事罢了。”

“王上,求您!此事全无别的主意。乃是父王来了封家书,只说瞧瞧您近日可还好?我不敢求见王上,方才借故偶遇,只……”

“哦?家书……”燕珩若有所思,“是了。公子离家居楚,及冠之喜,寡人也当陪衬一些稀罕物什。”

“乃是实在的家书,不敢欺瞒王上。”

赵信一边哆嗦一边自袖中往外掏信,那身子筛糠似的,几乎碎的不成个儿。他跪行两步,不顾手边雪泥,扑在人腿边去递。

越急越怕,越是犯了忌讳。

德福及时去拦,仍被人蹭住那华袍一角,溅了泥水湿痕。

燕珩眉尖一蹙,似添了两分不耐,“啧。”

……

呼号与求饶声息渐远。

德福讨好似的拿雪帕替人擦拭干净,半点儿也瞧不见痕迹,这才道,“公子年轻,总归不懂规矩。王上这等宽宏大量的……”

帝王远眺,眸色晦暗不明。

唇边叹息声怅惘,“好端端地赏花,真教寡人扫兴。”

“是,王上息怒。”

燕珩哼笑,正欲要回身……那眸光忽扫见一个团子,动作便顿住了。

因居高临下,俯视看去,更显得身形小了一圈;姿态端庄、板正,改换了华袍衬住,往雪影里一跪,那眉眼漂亮的甚至有点惹人怜爱。

“……”

“甚么?”

德福一头雾水,随着燕珩的视线瞧过去。

——嗬,那不是……秦公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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