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后颈，和那浅粉的牙印。
沈珂浑身僵硬，说话声开始颤抖起来：“大、大姐，你要干什么。”
沈懿低下头，开始用湿毛巾擦拭了起来，语言简单明了：“脏。”她觉得很脏，很让人心烦。
沈懿的力气并不重，但沈珂却觉得可怕，沈懿越来越不正常了。
渐渐地，沈珂的眼眶泛起了红，这是要哭的征兆。
她很怕沈懿，很怕这样奇怪的沈懿，擦了好久了。
“不脏的，我洗了澡的。”沈珂说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她在沈懿面前完全没有脾气可言，唯一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哭泣。
眼泪顺着眼角默默滴在裙摆上面，滴答滴答扩散成一朵朵深色的小花。
沈懿停止了动作。
沈珂以为完了，结果就见沈懿弯下腰，伸手触碰上了自己的大腿。
被冰冷的手指触碰的那一瞬间，沈珂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沈懿垂着眼，能看到眼前白腻的大腿肉在颤抖，带出了起伏微弱的肉波。
这里，被岳家小孩的双手握过，脏。
沈懿手臂用力，抬起沈珂的大腿，用毛巾擦拭起来。
这个动作让沈珂的上半身不得不往后仰，她抬起一只手，用牙齿咬住食指，眼泪流个不停，于此同时脸涨的通红。
会被看到的，这个姿势。
她的裙子本来就不长，双腿分开，裙边就会往上走。
虽然不是亲生的，和沈懿关系也不是很好，但她一直有把沈懿当大姐的。
这样太羞耻了。
“不要、”
“不要弄了。”
沈珂的声音有些娇，混合着哭腔，听起来黏黏糊糊的。
沈懿抬头看了她一眼，将沈珂泛红的眉眼，晶莹的眼泪看进眼里，眼里的墨色浓的化不开。
哭着的样子太漂亮了，沈珂。
沈懿垂下头，换了另一只腿，用毛巾细细擦拭着，视线很轻易的就看到了平日里被藏起来的地方，被鹅黄色的布料遮挡，却因为坐着的原因，能看清楚轮廓。
太漂亮了，沈珂。
沈懿的表情很淡，她的眼神却格外深邃，有不知名的情绪在漫延。
沈珂看不到，她只感觉到沈懿擦拭着自己大腿的力道越来越重了。
好奇怪，太奇怪了。
沈珂不停的哭泣着，被擦拭的地方泛着痒，沈珂想避开，可她能怎么躲开。
沈懿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觉到害怕。
沈珂的脚趾蜷缩成了一团，她按住沈懿的肩膀，第一次鼓起勇气对沈懿吼道：“我都叫你不要弄了！”
白皙的双臂横在自己脸颊，沈珂身上带着的甜香漫延进鼻腔，沈懿停住了动作。
沈珂感觉到了，她眼泪还挂在脸上，看向沈懿时正好对上了沈懿那双狭长的眼睛。
沈珂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吼了沈懿。
小小咽了咽口水，这不能怪她，是因为沈懿一直擦她大腿。
沈珂抿了抿唇，默默缩回了手，然而下一秒，双颊被捏住，嘴唇被迫合不上。
沈珂瞪大了双眼，直愣愣看着沈懿。
沈懿面色冷淡，像是没看到沈珂惊讶害怕的表情。
她伸出手抵住了沈珂的嘴唇，然后伸进去了两根手指，按在沈珂柔软的舌苔上。
口腔被异物入侵，沈珂吓到浑身直冒冷汗，她不知道沈懿要干什么，但此刻沈懿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沈珂的嘴唇柔软，口腔湿热，手指陷在里面有种怪异的感觉。
沈懿捏着沈珂的脸，迫使她抬起头，嘴唇因为合不上，有唾液从唇角溢了出来。
沈懿低低道：“我一直觉得人的口腔很恶心。”
沈珂吸了吸鼻子，沈懿的手放在她嘴里，她不敢说话。
沈懿抽出手，手指湿漉漉的，沾满了沈珂的唾液，恶心吗？不，这不恶心。
沈珂还来不及松口气，下一秒就见沈懿的脸在眼前放大。
沈懿低低道：“沈珂，我失控了。”
沈珂来不及细想这句话的意思，嘴唇上骤然覆盖了另一个人的嘴唇。
柔软的，冰凉的，带着冷香。
属于沈懿的唇。
沈珂瞳孔猛地紧缩，开始呜咽起来，疯了，沈懿疯了！她怎么能，她怎么能吻自己！她是沈懿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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