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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绿窗但觉莺啼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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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你么?”李渐苏怔了怔,放软声气。

“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有杀你害你,别来惹我。”沈抒遥站起来就要走。

却被李渐苏拽得跌回条凳:“偏要惹你,惹定你了。”

发现震慑太过,李渐苏声音好听如温柔的风:“你别怕,我不是那登徒浮浪子弟,也不是游手好闲到此一游。我的境遇与你说了,靠着祖荫有点小财想求个官身,又奈何不是读书的料,弃文从医苦思之下想出终南捷径一条。又听说你前日献斗箕图的妙思,真是知心能干,偌大的宗门独你一根仙苗,在下实在有了一种非你不可的感觉,这不是来求与你联手、合作了么……”

“联手?合作?你若非要在这缠人,碍我的眼挡我的路,我宁愿弃医从……”沈抒遥说到一半卡住了,站起来又怕李渐苏拉拉扯扯他,害他迟到,兀自挪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哈哈,你弃了医能从什么?”李渐苏刚正经一会,看他鼻尖红了,气鼓鼓的脸有些小圆,实在是忍不住,勾着椅子腿轻轻咻一下把人拉近,龙涎香气笼住他周身,“从了我?”

不远处的另一桌,褚雪鸣一直盯着这边。

同桌的朱安麒背对着沈李二人,啥也没瞧见,像霜打的秧苗自语着:“清玄大师回南京了,白师姐和豆果师妹的流放文书都到刑部了。沈师妹又病了这好些日子,想来往后也难见上一面。昨日尚见海棠醉胭脂,今朝已是荼蘼送春归。流云散尽人空瘦,一树离魂又付与谁呢?”

褚雪鸣:“老弟,已经三伏天了。”

朱安麒五脏六腑都揉碎了,给去了的姐姐妹妹陪葬,魂儿往三生石畔去了。

褚雪鸣又连拍他好几下,说:“你回回头,你见过的世面多,认不认得那位新来的李公子是何方神圣?”

朱安麒回神去看的时候,沈抒遥他们已经走了。

“我总觉着面善得紧,瞧他一双桃花眼多情,但又有精光,讲起话来抑扬顿挫气度雄伟,上上下下的派头怎会是个落魄商户人家的公子?”褚雪鸣闭眼苦想,越琢磨心越慌。

那新来的看样子显年轻,但感觉上又是一位资深的封建大家长,褚雪鸣不好称呼师兄师弟,不伦不类地一直叫李公子。

朱安麒却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你眼里只见得达官显贵的金顶子,自然瞅谁都像是官场上的好苗子。”

褚雪鸣拎起茶壶:“行了,茶凉了,喝茶吧。来,你喝口茶我看看。”

朱安麒右手虎口托住杯底,左手掌心轻覆杯沿,形成天地合抱之势,拇指与食指轻捏杯沿,中指托住杯底,形成稳定的三角持握法。咽下后闭目凝神三息,感受喉韵余香,此谓三口饮尽天地意。

很标准,很贵族。

“我喝了,然后呢?”

褚雪鸣笑道:“你用了两只手,那李公子是单手抄茶碗还得单手搓开茶盖,这就断断不是一般人的架势。”

“这有何难呢?你别看不起人。”

朱安麒不信邪,悬腕一抬,刚要搓,啪嗒——盖钮将整盏带翻在地。尴尬:“碎碎平安,岁岁平安。”再来,拇指刚搓开寸许缝隙,瓷盖沿便与盏口发出龙吟,茶汤在地上泼出个之字。第三回倒是稳稳抄起,怎料搓盖时劲道大了三分,壶盖飞出去痛击小二。

不服气练个没完,打碎一食堂的茶碗。二人没带小厮又囊中羞涩,被罚后厨洗碗。

午休时分,朱安麒来到沈抒遥的小茅屋前。

酝酿许久,开始发言:“小师妹,今日便是选医侣的最后一日了。你是我在书院里第一个结识的女孩,你我算是有缘法,还一同历经过生死,我的心意到今日便也无所隐伏。你若有意,我,我……我往后便唤你一声遥妹。”

等了好久,汗湿浃背。

终于吱呀一声,门开了。

开门的人衣冠不整,好像中午短短这一会儿,已是不知天地为何物。

像不断积蓄压力的气球就等最后啪的一声,朱安麒在正午的毒日头下堕入永夜。

并非遥妹。

人是七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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