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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自招了!快,你们快去搜……”
沈抒遥抬眼道:“何必,现扎一个不就是了。韩信两度见疑强大终于灭亡,元狩窦婴遭腹诽之诛,绍兴十一年岳武穆血溅风波亭,莫须有之罪,今古何患无辞。”
护栏外众人静悄悄不敢则声,脸色一阵阵改变。看沈抒遥这般的凛然,也多多少少回过味来。
主要是沈抒遥的样子,淡淡的雾,淡淡的雨,淡淡的云彩悠悠的游。就感觉他不大会操心除他之外的这个世界似的。害人对他来说,兴许也太耗电量。
朱安麒说:“没错!莫须有,也莫须没有,我也可以说这邪物是我的!”
说着竟将自己的玉麒麟猛地掷于地上!把那红绳在莲花玉印上打了个结,大大方方挂在脖子上,旋转展示。
王妃见状不能言语,当下悲愤堕下泪来。
三位主审也突然同时沉默。群众不认识世子,他们的眼睛却还没瞎。世子年纪小没袭爵,但按理说,他的分量也要重过他妈。人家母子干架,他们倒当了炮灰,大家仔细一想,没味。很烦这家子空了专从南京过来拿他们消消闲,把这当自家后院。只得权时忍耐,谈论正经,连连陪笑。
两位大人同时一左一右耳语中间的。刘御史不小心说出心里话:“你们别吵!本史此刻方寸已乱,等我定一定神再谈。”
瘦布政窃谓王妃曰:“民情不好,事儿就办不下去。关起门来冷一冷场,背了人也便当许多。咱们先退堂,该剐该杀,听凭您办。笞、杖、徒、流,细细地切成臊子,包您中意。”
胖按察也劝:“是啊,事闹大了总要有个收篷。”
“还不把此妖女拿下?”王妃哪里听得进去,朱安麒让她下不来台,沈抒遥又把她的脸面扔在地上当香蕉皮踩。
刘御史正在昏头之际,也不知回答甚么方好,只是拿眼瞧着她。
王妃霍然起身,九鸾衔珠步摇乱颤,兀自拿过签筒,往地上扔了一个“斩”。衙差上前拿人,朱安麒大鹏展翅,一干人退了下来,面面相觑。
“慢!”忽见尚药公带着清玄,不等通报,一路闯了进来。
尚药公昨日遭朱安麒吓,因此惊病不能起床,却仍坚持前来:“老夫书院中发生的事,反而把老夫拦着做了槛外闲人,此为何种道理?”
王妃直言回应:“父亲且安心将养,女儿自有主张,刑名上的事更有三司料理。”
尚药长叹一声:“老夫可以缄口。然而试问在座诸位,论及对白莲教的了解,何人能及清玄法师?若不让他来鉴定这所谓邪物的真伪,这桩案子往后又该如何审理下去?”
朱安麒如逢救星,疾步捧印如献佛骨:“请圣僧法眼一观!”
又忙搀沈抒遥起来,心觉诸事俱妥,连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师妹莫怕,且看他们如何收场。”
众人听得有话,也连忙一齐站定。
却听清玄说:“此物确是白莲教三大圣物之首。量天尺、血焰竹符,皆认此九莲白玉印为主。当今天下,此为孤品。”
朱安麒开香槟到一半,感觉天灵盖打开热油浇下来。众亦愕然。
褚雪鸣笑出声来:“是所谓患难见真情,圣僧不帮忙说话也就罢了,竟成了第一个落井下石之人,真是令人,良可叹息啊!”
清玄不改容色,锡杖触地有声:“衲子从不打诳语。说谎便是谤佛,妄语之业当堕拔舌地狱。”
刘御史咧开两撇黄胡子的嘴,哈哈大笑道:“结了结了,诸位耳根清楚,这不就结了吗!”
王妃起身指曰:“妖女,看你还如何狡辩!我与你素不相识,难道以王妃之尊还会诬陷你一介贱民?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来冒犯我!”
沈抒遥说:“能否容我一看。”
待沈抒遥接过玉印,清玄又缓缓道:“得此邪物者,夜夜见红衣弥勒立于床头狞笑。此物辗转百年,凡经手者非死即疯,恰应了白莲教‘真空劫尽,白骨铺路’的谶语。世之常人不可持有,除非……”
白薇连忙问道:“圣僧有何高见?”
紧接着清玄某语毕后,白薇生平第一次,在沈抒遥那张向来泰山崩前色不改、麋鹿兴左而目不瞬的脸上,看到总算有了点人味儿的表情。
“除非沈檀越,生是魔教圣女,胸有白莲花印。”
“为今之计——”
“唯有脱衣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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