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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婿?”
乔婉眠毫不怀疑萧越随时会一刀刺向温渐言,只尽最大力向后拽他,又看向乔应舟求救。
乔应舟双脚都踏上桌子,正憋了口气要继续说什么,突然一块碎银闪着暗光从栅栏外飞入,正正击打在乔应舟头顶。
若是平常,乔应舟足可以躲开,但他早醉了酒,被击中后身子晃了晃就要栽下桌,又一道身影横刺飞入院中,众人还来不及反应,那人一把托住了乔应舟。
“刃刀!”
乔婉眠不敢不护着温渐言,仓惶面向刃刀,失声问道,“你把我爹怎么了?”
刃刀将乔应舟扶回座上,语气平稳:“他喝醉了,只是休息一下,没事的。”
乔婉眠扭头怒视萧越,泪花一直在朦胧她的视线,也让她没那么害怕面对萧越的煞气了,她颤声质问:“我都已经离开了,你这是做什么?”
萧越气急反笑,“离开?你离开几天就随便抓个人入赘?乔婉眠,你好大的能耐!”
乔婉眠莫名其妙,“关你什么事!我——”
萧越一拽缰绳,那马猛地向前窜出一步,他将剑入鞘,弯身向前,单手抓住乔婉眠的腰封,毫不费力就将她扔在了马上。
乔婉眠肚子被马鞍狠狠硌了一下,几乎将晚膳吐出去,就听萧越留了句“一会儿再来收拾你”给温渐言,而后眼前一花,豆大的雨点开始接连砸到身上,她被萧越带出院子,两人一马直往黑漆漆的山林里冲。
梨儿最先反应过来,哭喊着要去追,被刃刀用剑勾着衣领拽住。
他冷冷环视一圈,威胁道:“今日院中之人,都老老实实呆着。”而后将梨儿提起丢给从开头就一言不发的温渐言,
“尤其是你,最好回忆回忆这辈子都做过什么错事,一会等主子来审时,一桩一件讲清楚!”
温渐言目如寒泉,隐蔽地对暗处的池亦行摇了摇头,不亢不卑地同刃刀道:“在场都是些老弱稚童,乔叔叔也是醉了酒,都去屋中等着即可。”
刃刀应下,让村民扶乔应舟去屋中歇息,却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渐言,直到所有人都入了堂屋,才淡声问:“公子似乎,识得我们?”
……
几息的功夫,乔婉眠已经彻底湿透,而萧越就像疯了一样,肆无忌惮地纵马跃过无数林间小道。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就要等着跟我一起被劈死!”
乔婉眠被颠得说不出完整的话,难受到了极点。
萧越想起上个雨夜乔婉眠对雷电的恐惧,勒着缰绳的手顿了一下。
自嘲一笑后,他稍稍减缓了速度,将人在马上拦腰抱起后使她骑在自己身前。
乔婉眠终于坐起来,双腿夹着马,背后是萧越湿透的胸膛,有了一丝安全感。
以往萧越骑马带她,都会在二人之间横一把短刃,使他们间留有一拳空隙。
这次显然没有,萧越身上的热度透过两人的湿衣传来,乔婉眠满腔怒气,即便已经冻得哆哆嗦嗦,也挣扎着想远离他。
却被萧越狠狠按回怀中。
那人一点道理不讲,咬着牙问:“怎么,有了新相公,就恨不得离我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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