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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更要上心。
但生钱的门路在哪?
上山还是太危险了,这具身体不如前世的他健壮,遇上猛兽逃跑都来不及。
他对种植一窍不通,已经决定租给其他村民耕作,收三成粮食作租金,收到的粮食除去田税外还有约十七石大米。
若是可以,还是做点小生意来钱快。
回到家,发现柴房已是烟雾袅绕,席母正在用大铁锅煮米粥,锅边贴了四个胡饼。他看到胡饼,眼神一亮,露出笑容,他想到要做什么营生了。
夏文柳坐在柴房门口的低脚胡椅上打瞌睡,脸色竟然有几分红润。席衡见状反而皱眉,进柴房顶替正在添柴的席母,让她出来给女郎看看有没有发热。
席母靠近夏文柳,伸手指尖将要触碰到她的额头时,手腕突然被一把捉住,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传来,低头对上的是一双尖锐且阴云密布的眼瞳,在昏暗的烛光下映射出锋锐的剑光。
席母大骇,身躯轻轻震动,低头不敢看那双眼睛。
她知道这些贵女都是不容他人冒犯的。像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陌生人靠近和触碰,是大忌。
女郎之前宽和的女儿姿态让她松懈了。
她低声求饶:“求女郎恕某冒犯,某只是想探探女郎是否突发热症。”
夏文柳松开她的手,深深看了她一眼,唇边似笑非笑。随即收敛起眼中的寒光,挂着面具般的微笑环顾四周。
简陋昏暗的泥墙农家小院,低矮的茅草泥房,她心中的暴虐涌上双眼,似是千万根针不停地扎着她的眼睛。她厌恶这里——这里太像当年挟恩强娶的畜生田舍奴的院子。
她突然感到不对劲,那院子已然被烧毁了,自己现在应该被困在皇宫暗牢里受凌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脑海突然剧痛,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凌迟在短时间在身上发生了一遍。
她捂着脑袋,额角的青筋暴露又隐藏,呼吸到的清爽夏夜空气刺痛了她的心肺,让她发出粗重的呼吸声,眼神在清澈和阴翳间转换不停。
一旁的席母听到声音抬头,被她吓得低声尖叫,顾不得其他,上前担忧地抱着她问:“女郎?女郎?”
席衡添完灶中的柴火,想着热粥能吃了,便听见席母的尖叫。
在他冲到门口的一瞬间,夏文柳的眼神停格在略带恨意的明亮,迎着席衡的注视,她露出了张扬但偏执的笑容。
席衡下意识回应般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让席母的心绪平静下来,她低头问夏文柳发生了什么事?
夏文柳赶忙做了个万福礼向席母道歉,回道:“三娘刚刚突发癔症,冲撞阿娘了。”
席衡是心像是沉到了深井里,书中的夏文柳没有患过癔症,她在骗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蝴蝶效应,但书中的反派女配,还是出现了。
最重要的是,反派女配,面对仇人,可是心狠手辣。
即使男主有主角光环,他也穷途末路、死里逃生数次。主角阵营除了他就没有几个带名字的活下来。
不知道她会不会认为自己——这个使得她人生轨迹和前世不同的人,是敌人?
似乎发现了席衡的沉重,夏文柳帮席母打了米粥拿去厅室,独自回来时走到席衡面前,低声笑道:“席郎,害怕吗?”
席衡被毒蛇盯上般,分寸不敢动弹,总觉得下一秒毒蛇就要弹射到身上,注入毒液。
“席郎知道吾的过往?”她用沾水的布巾搭在席衡肩上,似乎自问自答,点点头说:“附近村子发生这种事,理应知者甚众?”
边说着,边缓缓绕着席衡身前走过一圈,布巾也随之绕在颈部一圈,席衡呼吸变得困难,喉结在雪白的布巾中上下滚动。
他眼神追随着她身影转动,坚定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夏文柳站定身,不紧不慢地扯着——一点一点地收回布巾。
席衡感到像是,一条蟒蛇在气定神闲地松开了被标记的猎物,游动着离开了颈部。
她看着席衡,似乎很满意般,噗呲地轻笑一声:“席郎做得很好,吾许诺之物都会得到的。”
她努力模仿以前的明艳笑容,扯着嘴角,凝视着席衡:“莫怕,席郎助吾远离了畜生,是吾救命恩人。吾最是,知恩图报。”
席衡呼吸急促:……糟糕,他被毒蛇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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