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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怀里的人放回到床上,林穹音还不撒手,只不过从后背环上了他的脖子。
“你要在哪里睡?”林穹音的小语气满是威胁,“把铺盖挪上来。”
稍稍想了一会儿,又添了一句,“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张毛毯子,那就再做一个铺在床上。”
“我这就挪。”季兰亭与她鼻尖碰了鼻尖,“好不好~”
“那要穹音先松手好不好。”
“不是叫音音吗,怎么又开始喊大名了。”
“可是穹音不是一直喊的我大名吗?”
“你倒打一耙,我哪里有!!!”林穹音确实没有直呼过他的大名。
总觉得连名带姓在他们的这段关系中还是太生疏了,可是“阿泽”过于亲密了些,曾经林穹音喊不出口,只能有事说事,与季兰亭说话的时候,从来不喊什么称呼。
就这样一直马马虎虎的,“阿泽”是从来没有唤过的,“季兰亭”更是没有。
没想到这一点,这个人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才终于被他找了个由头说了出来。
“好吧,阿泽~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音音~~”
林穹音就这么趴在床边看着季兰亭收拾,“其实我们两个睡一个被窝儿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要费这个劲,还要浪费一条被子。”
一下子季兰亭的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平常也算是能言善辩的人现在对着林穹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算了,等我病好了吧。”林穹音给自己紧了两把被子,“现在我怕把风寒传染给你。”
“我……我不怕传染。”季兰亭用一根手指顶着林穹音的额头,把在床头边上翘着脑袋的人给顶了回去。
“你先睡吧,我想去洗个澡,一会儿就过来。”
“那好吧。”
等到那道极具穿透力的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季兰亭才挪步出了房间门。
雪已经停了,化雪时的温度要比下雪时的温度还要低,此时终于见了点热源,就开始使劲儿往这边侵袭。
季兰亭的呼吸在空气中化成白茫茫的雾气,玉琢清出来的那条小道变得模糊不清了。
他已经成了浆糊的脑子现在终于清醒了。
我都做了什么?
手掌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颈侧似乎还能感受到她的湿润的呼吸,与她相贴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是暖洋洋的,鲜活跳动的。
好像一直活泼的雀儿,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
可是他是清醒的,音音是清醒的吗?
说出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看着房间内温暖的光,季兰亭没有去侧间,而是走出了院外。
“家主好。”
正在巡逻的弟子撞见了正在往山顶疾行的季兰亭,停下来行礼问好。
季兰亭冲着他们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并没有停下来。
“怎么这个点了,家主还要往山上走?”
“这是被主母赶出来了?”
“怎么可能,家主会是被赶出来的那个人吗?”
“你的意思是主母会是那个被赶出来的那个人吗?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谁知道呢,这天寒地冻的,总不能是一个人去山顶看星星赏月亮吧,那也真够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