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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先生稍微服个软,说声抱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可谁知上一秒先生还在吃醋,下一秒竟然抬脚便走,她的火气便越烧越旺,有些话便口不择言的说了出去。
不是不后悔。
先生不仅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喜欢的人,但先生的脚步声当真消失不见的时候,那些子火气又倏地化作伤心,鼻子悄无声息的酸了。
她闷闷的趴在床上,又被身下的东西硌到,气鼓鼓的摸过去,原是自己做到一半的荷包。
还做劳什子荷包,见鬼去吧。
唐阮恶狠狠的将东西扔到床脚,见荷包上的鱼儿可怜兮兮的瞪大双眼,又觉得心疼起来。
生气归生气,可不能拿自个儿的劳动成果发脾气。
她捡起床尾的荷包,小心翼翼的拍去上头不存在的灰尘,见那鱼儿翻着圆滚滚的肚皮,怪模怪样的,又恨恨地戳了戳它的肚皮。
······太过分了。
“谁过分?”
紧绷的声音先至,而后是一阵熟悉的,带着冷调的草木香味将她整个笼罩住。
唐阮刚要转身,却被抵在架子床的围栏处,有人将她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她。
紧紧相偎的身体又硬又烫,像是夏日暴晒后的青石砖,烫的人身子发颤,却又舍不得那股子暖意。
唐阮手撑着围栏,身子依旧颤抖得不像话,她咬着唇瓣将半成品的荷包扔到床上,“先生何必自作多情,我说的是那只鱼儿”。
“它·····丑的过分”。
“是吗?”四爷低头靠下来,与她贴得极近,滚烫的气流喷洒在耳后,沙哑的嗓音让人心尖发颤,心口发酥。
“我倒是不知道”。
他将人逼得更近,整个人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她的背上,一双人影交叠,紧紧的压在床尾的围栏上。
“原是我自作多情”。
他一面说着,一面握住她的手,在那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一连串带着湿意的吻。
“嗯?你不是喜欢这个?”
他将人搂得更近,将细密的吻印在她的脖颈处,“这样呢,喜欢吗?”
唐阮记得昨日那个吻的感觉,甜蜜到整个人都要化掉,而此刻的拥吻,却让人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你太累了”,她下意识地歪头躲避,好缓解那股窒息的危险之感,“先歇片刻”。
门窗紧闭的昏暗房间内,她听见一声轻笑,然后整个人被翻过去,热气直接喷洒到脸上。
“阿阮,你真的很不乖”。
男人的声音离得极近,脸离的更近,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而后埋首在她的脖颈之中。
脖子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心脏泵出的动脉血通过颈动脉源源不断的为头部提供养分,为大脑的清醒保驾护航。
而此刻,她的颈动脉却被人含住,脉搏的跳动完全受人掌控,大脑也随之昏沉起来。
恍然间,她听见窗外有蝉鸣声,而后是机器的轰鸣声,又似乎听见菜市场吵闹的人声。
一片嘈杂中,只有耳边的声音最为清晰。
“阿阮,你太贪心了……”
“明明已经有了我,还想去勾引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