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不会乱花了吧。”
江晏看着他在这些日子里明显抽了条的背影，道：“我感觉不会。”
啾啾：“行吧，那我也暂且相信一下你的直觉。”
然后，一人一鸟就看着小十，去了本地几个卖符纸的铺子。
然后塞给了老板几块碎银，和他自己画的一些符。
小十的意图很明确——
我给你钱，你帮我把这些符纸卖出去。
江晏托腮，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小十现在已经不缺钱了，可以说，他基本上是零成本地为自己的符纸开辟了一个销售渠道。
并且还能检查一下符纸的效果。
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摆在面前，老板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更何况，他们也能看得出来，小十的符纸质量确实不错。
于是，小十便逐渐建立起了自己的关系网。
他做这些事时，效率很高，不过用了两天便搞定了竹城大部分符纸铺的老板。
旁观的江晏和啾啾：……
两个没创过业的小伙伴说不出一句话。
江晏：“……我感觉我们不用担心这孩子的生存问题了。”
啾啾点头。
江晏继续：“或许我们还可以对他给予厚望，比如成为当地符纸行业的首富……”
啾啾这次说话了：“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他干的这些事有些眼熟？”
江晏：“哈？”
啾啾：“第一个世界。”
“他这副样子，和你的分魂在第一个世界里创业时期，去参加各种比赛、路演项目的状态很像。”
江晏本来想反驳，但琢磨了一下，还真琢磨出来一丝熟悉，语气便犹疑了：“不应该啊。”
他想到了什么：“欸，小朋友最近终于出府了，你有没有收到分魂在哪里的提示？”
啾啾摇摇头。
江晏沉吟片刻，自己说服了自己：“也许这个时期，我还没有产生分魂。”
啾啾：“……不是，你产生分魂是失忆之前，但你已经有这个时期的记忆了。”
说完，一人一鸟面面相觑。
江晏抓了把头发，总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思路似乎遗漏了什么。
但一时也想不到。
他便决定先不管了。
转而和小十共享人生体验。
小十现在是个大忙人，他现在白天在忙着和竹城里种种店铺的老板打交道，到晚上了，就把自己关到藏书阁里看书画符。
江晏看着，感觉这孩子比他刚刚穿到这个身体上还要努力。
——江晏严重怀疑是何家的倒台让小十看到了人生方向，找到了以后的奋斗目标。
又过了一个月，此时整个竹城已经完全进入了冬季。
这些日子，江晏回想起了不少自己从前在竹城的细节。
他对啾啾说：“其实这个冬天是我过得比较好的。”
他用小十的眼睛，看着苍白天空中几只黑色的树干：“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但我知道此时的人界在打仗。”
“当年我在竹城跟着一个嬢嬢，在她的小饭馆里打杂，也算安稳。”
说道此处，江晏想到了什么：“竹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小朋友居然没去我从前干活的地方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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