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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几乎顶到最上头。他似笑非笑,看着谢宁。
“恭王殿下,这些是何物啊?”谢宁不解道。
朱祁良嘴唇都紫了,他一把夺过谢宁手里的信件。谢宁任他拿走,夺走一封,手里还有一摞。
纸张哗啦啦的声音清脆动听,如果朱祁良没有抖得那么厉害的话。
“这些国家陛下也十分关心,却不想恭王与其私下也有往来,不知所谈何事啊。”萧北燃抬眼看去,危危笑道。
朱祁良彻底懵了,全身血液倒流,所有关节都在“汩汩”透风,眼前一突一突,他使劲眨眨眼睛,还是天旋地转。这是他放在书房密室里的密信,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间屋子里。一定是他,除了他还有谁能有这么大本事,还有谁天天盯着自己。
朱祁良想瞪萧北燃,但他不能这么做,他生生压着自己的脖子,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异样。
“这不是我写的。”
不能承认,绝不能承认,私通敌国,这是死罪,凭借萧北燃的军功现在杀了他都不是什么大过错。此事可大可小,硬是狡辩的话也能说清,不过是些寻常问候,并不能直接定他的罪。所以,咬死不能承认。
“不是?可这字迹跟恭王的一样。”谢宁继续捅刀子。
“别急,恭王自有说法。”萧北燃招招手,让谢宁回来,小傻子站在那边干什么,还是在自己身边最安全。
从风月无边,到人命官司,再到通敌叛国……刚才心甘情愿留下来,生怕被主人家礼貌请走,现在却恨不能化作一股青烟,顺着门缝溜出去。吃瓜群众不敢再吃下去了,再吃命就没得喽。
唉,吃瓜有风险,吃瓜需谨慎。
“这定是有人污蔑于我。”恭王镇定道:“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啊。”
“哦?不如恭王说说是怎么做到的,还是在你的地界上。”萧北燃乘胜追击。
谢宁低眉顺眼,萧北燃步步紧逼。恭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局,他败了。
“早就听闻京城中有外邦善书之人潜入,前番本王还不放在心上,不想酿成今日大祸。此人先是篡改昭元夫人的药方,后是伪造本王的笔记留下这书信,意在动摇我晋国江山。罪不容诛!来人!”朱祁良一拍桌子,叫来数十名官兵,“速速捉拿此人,定不能让他再兴风作浪。”
好一个无中生有。
谢宁低着眼睛听着朱祁良睁着眼睛说瞎话,信明明是他从密室里拿出来又塞到桌子里面,那张桌子原本就少了一根楔子,稍微一晃悠就散架了。本就是栽赃,既然无法自证清白,就拖他下水,逼他亲口证明自己无罪。朱祁良比起他那小舅子,有点智商,但不多。
“恭王殿下雷厉风行,本将军佩服。”萧北燃又指着面如死灰的老头,“此人刚才信誓旦旦,何解?”
“将军饶命。”老头跪地求饶,“是老夫记错了,那味枯橘定是被人后加上去,用来诬陷三奶奶的啊。”
谢宁抬头,“那我给你的千金?”
“是药费,药费。三奶奶出手阔绰。”
“药我不要了,你把千金还给我。”谢宁望着他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