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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得问及昨日之事的内里真相。
秋蘅只言说不知,并未提及谢漓。
她知晓谢侯这是已知内里真相,如今相问于她左不过就是试探一番。
“父亲,一家同姓之人,自是家宅安宁最为紧要,旁的,女儿都不甚在意。”
谢侯心觉秋蘅进退有度,又是个能顾全大局者,心下更是怜惜几分,随后嘱了人去他私库中挑些珠宝玉石,好叫秋蘅拿去打些首饰。
一时离了谢侯院子,尚未回到疏雨斋,秋蘅便见得谢璨独自立着不远处。
因他是大房中人,丁嬷嬷自是谨慎,开口相劝秋蘅莫要与他私下见面。
秋蘅只言说无碍,便叫伺候人都稍退了退,自己与谢璨一道走在前头。
谢璨并未言语,秋蘅料他想要致歉,又不知如何开口,便道:“阿璨,无论日后两房人如何了,你我的姐弟情份总是不变的。”
谢璨听她如此言说,自是一切皆应,待将她送回疏雨斋,谢璨方回了自己落院。
秋蘅遇刺之事在大房二房同力遮掩之下,倒是没有外传,几日之后,养在敬王府多日的谢家老太太回了侯府。
一时谢老太太回府,满府女眷自都要去与他请安。
秋蘅知她心病,自寻了身黄粉衣裙穿了,又依着先时兰夫人所喜爱的饰物戴了些相似的,这便由丁嬷嬷陪着一道去与谢老太太请安。
两房人各自见礼坐罢,谢老太太知晓秋蘅乃兰清之女,自以不似先时那般疑她恶鬼还魂,心中也没了惊惧,只面上任是不喜。
明芳县主终将谢老太太盼回,自是满面笑容,“母亲身子可算大好了,到底还是在敬王府能养得好身子。”
冯氏听罢,自觉发笑,明芳县主言外之意是说谢宅亏待了谢老太太去不成?
二房人皆相互对视,只独秋蘅一人自捧着茶汤静坐,面上倒是不喜不悲,断不叫人轻易瞧出了端倪去。
谢老太太略扫一眼秋蘅,道:“三丫头回来日久,算起来我老婆子还是今日才正紧得见。”
秋蘅随即抬手由玲珑扶着站起身来,随后依礼捧手向谢老太太施礼。
“母亲先时缠绵病榻,女儿未能在母亲身侧侍疾,多有惭愧,只得日日参拜菩萨祈福。幸而母亲福泽深厚,自是有贵气护身,如今病愈归来,女儿也替母亲高兴。”
秋蘅这番话先是放低了自身姿态,又将谢老太太捧得极高,真真是半点错处也挑不出来。
冯氏抬眼瞧着谢老太太,见她面色不佳,心道秋蘅果真就是来替二房出气的。
谢老太太片刻不语,随后又道:“我听你大嫂嫂说,年节时你给侯爷绣了身衣物为礼,可有备我的?”
秋蘅又是一礼,道:“女儿早早就备了许多块衣料,只不知母亲身量,这才未敢落针。母亲先时病体未愈,断不好叫此等小事扰了母亲养病。”
“如今母亲归来,女儿自是要给母亲单独做了送去的。若母亲首肯,过会子女儿亲自来替母亲丈量尺寸,可好?”
谢老太太如何会让秋蘅近了她身去,自是言说会遣人送了衣物过去,叫她安心准备便是。
“听说,前几日你在山上险些叫人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