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头了,眼睛还要不要了?”
“去,你懂啥?”李宝玲终于把目光从平板上移开,抬头看向程越,刚刚那股子得意、满意、快意瞬间被埋怨替代,“我眼珠子虽然看着,其实我没在看,我是在思考。”
她的确是在思考,思考一件她最最在乎的事情。
这话得从程越小时候说起了。
在程越一岁生日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议让小程越抓阄,程家的人铺了一大桌子的东西,上到天文地理的器材,下到价值连城的地底文物,左起文房四宝,右落琴棋书画,能找来的全摆上了。
可小程越偏偏对离他最远的一块外观普通、大小形状像一枚一元硬币、传承了四代的羊脂玉感兴趣。
他摇摇摆摆地走过去,拿到手里,直接塞进了嘴里。
这一塞吓坏了在场所有的大人,一个又一个的惊叫声把小程越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这么一张,那块羊脂玉就掉进喉咙里了。
好在小程越才一岁,喉咙眼比较小,那块羊脂玉卡在喉咙眼没下去,但卡在那个位置也是相当危险的。
一大家子人一阵手忙脚乱的终于把那个羊脂玉从喉咙眼里给抠出来了,人倒是没事了,喉咙抠出了血,染红了羊脂玉,也让程越落下了病根。
自此后,小程越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三四年没间断过,孩子受罪,大人也跟着受罪。
到小程越四岁那年,程越的爷爷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位高能法师给程越卜了三卦,卦卦同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
法师没说,只在纸上写下一个“朱”字,还玄乎其神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自此程家的人就被这个“朱”字搅得是迷三倒四的。
别人不说,就拿李宝玲自己来说,家具能选红木的绝不选胡桃木,她身上穿的衣服颜色也以红色为多,就连程越高二的同桌朱羽晴也没放过,经常请到家里来做客,等两人都成年后,李宝玲更是各种撮合。
话说回来,也真是神奇,自到以后,程越的身体就好了,无病无痛。以前说个话喉咙都不利索,后来呢,天天唱天天吊嗓子也不成问题。
昨天程越那一摔,当知道孙子啥事也没有后,李宝玲的所有心思全放在那个穿着红色旗袍趴在程越身上的女孩。
李宝玲不光看到了那女孩穿了个红色的旗袍,她还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用自己鲜红的鲜血染红了自家孙子的脸。
李宝玲一直在思考,那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孩,到底跟破解程越命格中的“朱”字是否有关联?
李宝玲从原先的座位站起来,理了理衣裙,坐到程越身旁,她有了自己的想法。
程越对着李宝玲撇撇嘴,不乐意道:“思考?您不是一向都是闭目思考的吗?”
被人拆穿的李宝玲收起刚刚的想法,瞪了一眼让人恨不起来的孙子,搂住程越的脖子,“我……我改了不行啊?这个人呐,做事吧,不能总是一成不变的,偶尔可以适当改改的嘛。”
“嗯,行,您说什么都行。”程越顺势把头向老太太靠过去。
“明天我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李宝玲说。
程越一怔,拉开与老太太的脸距,惊讶地看着老太太问:“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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