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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将那厮踢飞出去,咚的一声撞上了墙壁。
如此丢脸于他们地头蛇一般存在的赌坊来说还是头一遭,那厮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当即一声令下命身后打手一拥而上,说甚都要将橠玦给抓回去好好的玩玩……
结果,可想而知,这几个人被橠玦几下便打翻在地怕都爬不起来。
聂秀被吓的不轻,起初生怕橠玦一个人吃了亏还上前去求情说了些软话,片刻之后就见橠玦把他们一一打到倒地哀嚎,求情的话便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这几个打手,聂秀已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以往弘肃赌钱欠债,被堵在家里追债自是家常便饭,聂秀自然是没少受了这群人的辱骂欺凌,先前她因着弘肃不对在先而敢怒不敢言,可今日里这群人确实过分了,弘肃的赌债即便是利滚利也尚未达到能买下这处宅子的程度,分明是想趁人之危罢了。
不消片刻,橠玦便收拾了这群人。
橠玦的衣裳本是橠白的,不合身的很,一番打斗下来,肩膀处已然崩裂了两个口子,发髻也松散了,一副遭了凌辱的模样。
当时,他正脚踩在那小头目的后背上,忖度着该如何处理他们几个的时候,聂秀战战兢兢的递上了绳子……
绳子足够长,但却只有一根,橠玦便也懒得分剪,直接穿糖葫芦一般的将那几个打手一一捆绑,牵着回了县衙,打算告将其交给陆归舟,依照律法来治他们的罪。
但是橠玦初来人间,尚且不懂得状告的官司流程,索性便直接将人牵去了书房,直接交给了陆归舟。
陆归舟与橠白听着这番言说,皆是瞠目结舌,骇然的很。
听罢了橠玦的言说,橠白与陆归舟的眸光双双移到了鼻青脸肿的那几个男人身上。
那几个人做的营生是赌坊的打手,平日里最怕的便是衙门,如今见了陆归舟,一个个犹如丧家之犬,老鼠见猫一般,皆是瑟瑟发抖不敢言语了。
陆归舟象征性的问了那几人几句,而后便命人将他们带去关押了起来,开赌坊又放高利贷,如此有违律法之事可是不能轻饶,当下陆归舟初为此处的县太爷,正好借此机会收拾一下这些地头蛇,好好正一正这竹远县的风气。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再有如何,便皆是后话。
晚膳之后,聂秀敲开了橠玦的房门。
橠玦正为了今日里遭了调戏一事而满心不快,耳闻到了敲门声,沉闷的问道:“谁呀?”
聂秀微微一怔,只当是自己叨扰了橠玦,急忙道:“是我,不过我不知道你还忙着,我……”
话音未落,那房门便是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橠玦站在房中,一改沉闷之态,满面的喜色:“我不忙,你快些进来!”
捏住微笑了笑,随后迈过门槛,进到了房中。
橠玦见了聂秀,略显手足无措,忙不迭的招呼着她落座,转身便又去与她斟茶倒水。
聂秀见状,连忙说道:“公子莫要忙了,我拿了衣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