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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咦,你怎么跑到那儿去了?”
乔相宜实在是不想经历上次又颠又吵的折磨,他怕这次直接吐出来,于是选择直接忽略骨头的嗔怒,伸手要把路千河也拉上来。
路千河犹豫了一下,最后轻扶了他的手臂,顺势上来,却是坐在了乔相宜的后方。
路千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坐在前面通风,不容易晕。不睡觉的话,尽量目视前方保持平衡,这样渐渐地就能适应了。”
乔相宜刚想跟他道谢,低头却发现路千河仍没有松开自己扶他上来的那只手臂,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路千河道:“你不会觉得冰吗?”
路千河摇了摇头,道:“还好。”
虽然路千河说还好,但乔相宜仍是将身体往前方挪了挪,一来他确实怕冰着对方,毕竟这是为数不多的盟友。二来他不往前去一些,路千河拉缰绳会特别不方便,自己肯定是碍着他事了。
不过还好,二人俱是少年人身形,倒也没有让马儿太过负重。
路千河的确比骨头懂事挺多,知道要把速度放缓、尽量走直线。乔相宜心想: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麻烦骨头,还遭那老罪。
如此,他目视前方,一路上行着行着,竟然没有直接睡着。
他想,干脆就不要睡了,顺便学着怎么保持平衡,干脆叫身后的人放开一只手试试,却没想到路千河先开口了:“你还藏了哪些戏法?”
声音略有调侃之意。
乔相宜:“……”
竟是来闲聊的吗?
乔相宜准备鬼扯,却听到路千河的声音从他肩膀处飘来:“七叔当日把你带上,并不是要把你曝尸荒野,一开始,只是想教训你一下。”
乔相宜突然想起七叔临走前的那一瞪,心中仍有一丝恶寒。
“他不杀你,把你留下,是希望你为他所用。尤其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后。”
乔相宜好奇道:“啊?他看中我什么?”
路千河想了一下:“看中你,是非分明,勇于行动。”
乔相宜有些尴尬,想打马虎眼过去:“哈哈……你别开玩笑了。”随后小声道,“小路,你没有把我会术法的事情告诉他吧?”
乔相宜并不想太早暴露自己会术法之事,刚刚那场风波,完全是出于初出茅庐朴素的正义观,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为时过早。
路千河道:“没有。”
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路千河从未产生过害他的心思,相反还救过他不止一次。
话音刚落,乔相宜突然觉得,自己问这话反而显得多此一举,明明是他自己提前暴露,却还要把问题抛给别人,真是非常会狡辩。
聊着聊着,他又有些困了。看来骑马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睡意渐浓,像是又陷入那个长达两年的黑暗梦境。
乔相宜听见有溪水潺潺、犹如细流灌入耳膜的声响,他被惊动,不禁在这种涌动中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