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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一啄,阴阳调和,这起死回生可是违背了天道轮回,哪里是那么容易实现的,必然有苛刻的条件才可施行。
“而外力不过为辅助。
此次救活嫡公子,全靠宫墙里的当今,以及元宋朝几代帝王累世的无量功德,才让其子孙福佑安康!
天意如此,要我将此偶然所得的方士之术面见于赵氏皇族,以官家皇族之名施恩天下。
三殿下,方才已亲自实践运用,想来也是掌握了吧。”
听听这顶高帽扣的,明明元宋帝根本没有参合,还能被唐林远投一个大大的马屁拍过去。
作为拍马屁的主人翁,元宋帝收到东厂上呈的密件,上面所记载的话语正是唐林今日所言,他整个人都精神了。
浑身像是泡过一场温泉,全身毛孔打开舒爽极了。
哼!这唐汪海真是走了狗屎运,得了这么个妙人为子,说实在的,他有些吃味了。
再一看这狗东西还未知晓的模样,元宋帝起了丝恶趣味。
“孤这三皇子,方才呈上了份急贴,与唐伴伴倒是有些关系。”
唐汪海正在有经验的养神,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他在偷懒,闻言,唐汪海当然是一脸疑惑。
“奴才跟三殿下从未有瓜葛!”
首先当然要摘出去,说明白了他唐汪海可没有参合进任何皇子的党羽里,他唐汪海只是元宋帝一人的走狗。
“你这老货倒是机敏!孤那几个儿子想收买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就不心动。”
“奴才惶恐--奴才只是官家的狗,自然要忠心事主。”
唐汪海又跪下了,言语恳切,他是真不想参合皇子们的勾心斗角,只想安稳渡过最后个把月,告老后和唐林安稳过日子。
“好了,起来吧。孤就不戏弄你了,是你家那孩子被孤这三皇子请去了府里。”
什么!
唐汪海心里一惊,这也很惊悚好吗,元宋帝会不会以为他唐林站队了三皇子,以此埋下祸根。
“官家--奴才这儿子前身不过一人牙子,与三殿下更是毫无缘分,这里面必有蹊跷。”
“你这老货就是胆小怕事,不过也好,总比那些猖狂的,知道分寸。”
“最近民间可是兴起了一件奇事!
传闻你那小子被天神附体,会一门起死回生之术,可是当真!”
唐汪海心里一激灵,心道:来了。
他低头躬身挪到帝王案前,行礼打千跪下,面容哭兮兮道。
“官家!不过是奴才那苦命的小儿曾在外乞讨,有幸见到过一游方道士救活了溺水之人,便以此记下了。
小儿只有低贱的命,哪能有福分得天神附体,实是民间百姓趣味唱戏罢了。
都是那一日,在认亲礼上,钱家二子失足落水。
小儿不忍其丧命,好心道出此法,却从未想过万一不成,岂不是要被那钱家牵扯忌恨!
便是此法有用,那钱家二子活过来,依样对奴才小儿口吐恶言,今时今日依然在外泼污水,真真心寒!
可怜奴才那小儿为此几夜梦魇难安,抓着奴才的袖口就问“是不是他的错”!
奴才头一回为人父,便体会到这般蚀骨之痛。奴才无能啊--”
“哦--竟有这般背恩忘义之徒!
古语有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这活命之恩。
养出如此寡廉鲜耻之徒,想必家风也是坑瀣一气。
钱家这般放纵子嗣人头畜鸣,实乃粪土之墙污秽不堪!
你这老货平时倒是机敏章法,怎就被此无仪之徒尽可欺去。
这钱家难道不知晓你是孤的狗!
打狗还要看主人,莫非他钱家自认比孤尊贵!”
元宋帝也不是说想替唐汪海撑腰,而是主人对于所有物的独占欲。
唐汪海这条狗他可以欺负,但若换了旁人,那就是在挑战他帝王的权威。
如今这条狗的崽子被外人欺负了去,尤其是元宋帝对于唐林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又逢眼下巧合,唐林一番话更是熨帖了元宋帝的心情。
一切就是那么恰到好处,所以钱家就注定要成炮灰了。
挑起了元宋帝对于钱家的不满,唐汪海就不再开口多说了。
帝王之怒,向来雷电风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