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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人更多了。
“冰冰，冰冰。”何嘉小声叫着周冰。
周冰看着眼前不熟悉的人，跟着吴繁之走，微微回头，“怎么了？”
“这些都是重要人物啊。”何嘉发现来往的都是社会上的重要人物，吓得像只小奶猫。
周冰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虽然她不认识那些人，但她相信何嘉，稍微想想，竟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坐吧。”吴繁之把人带进了包厢。
里面有水有吃的，周冰有点渴，但完全不敢喝。
吴繁之态度很好，“现在中场是机器人在讲黄色笑话，过一会儿就有表演了。吃吧，等着就好。”
她态度自然地开始吃东西，周冰不敢吃。她看着舞台，脊梁缝里呼呼冒冷气，手脚冰凉，时间久了，竟然有点发抖。
“妈的，这空调怎么回事？”吴繁之劈头盖脸给了进来的女服务员一个大逼兜，指着头上的空调出风口问她，又指着周冰，“对着人吹？把我的贵客冷得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让他们改。”女服务员一个劲地弯腰道歉。
“行了，滚吧！”
女服务员得了话，连忙躲出去了。
“冰冰，你冷了怎么不说啊？你最心疼这些底层人，是不是？”吴繁之问。
周冰感觉这话像毒蛇一样爬在她身上，冰冷粘腻。
“她只是个服务员，空调的事，好像和她无关吧？”周冰勉强组织语言。
“哼，什么有关无关，想打就打喽。”吴繁之端详着自己打人的手，看起来像是□□老大。
周冰压力很大，嘴里更干了。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
没一会儿，空调调好了，包厢里温度更加适宜，表演也开始了。竟然是一群衣着清凉的男人在跳热舞，还一边跳一边扔衣服，甚至调戏前排观众。
太辣眼睛了，周冰没眼看，不过这很好地缓解了她的压力。她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
“好看吧，看上哪个了？”吴繁之微微侧头。
“这话似曾相识啊。”周冰调侃道。
“是啊，给你送男人，你总不要，怎么，要为哪个男人守身如玉？”吴繁之的笑不达眼底。
“我这人，天生就没有搞那种事的想法。倒是最近，我这激素好像催我找对象一样。”周冰靠近她，假装困惑，“你说我是找男人好，还是找女人好？都行啊。”
“哈哈，那当然都行。我给你点了女的，你要哪个？”吴繁之指着舞台。
舞台上的热舞男，已经换成了热辣女了。女人更惨，男人好歹还能守护住一点贞操，女人唱跳到最后，身上那是一片衣服也没有了。
周冰不敢皱眉，保持着微笑，“身材都差不多，有什么意思…我喜欢那种，倔的。”
在周冰有拒绝的意思时，吴繁之眼神很可怕。但周冰挑了喜欢的女人时，她就放松多了。
她给了个眼神，跟在旁边的助理就出去吩咐门口的人了。不到一分钟，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就进来了。
周冰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很紧张了，更口渴了。
“刷啦！”周冰感觉这声音像从她大脑皮层里发出来的，但面上波澜不惊，“不看了？”
吴繁之转回来，“也就前面好看，后来都是给变态看的，我们不看。”
吴繁之好像真的烦躁，想了想，又吩咐一声，叫进来一个男人。
吴繁之都受不了，现在舞台上难道是什么血腥重口的节目？那还是不要看了。
“繁姐，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周冰记得她们还挺甜蜜的。
吴繁之满不在乎：“我又不做什么，只是看看摸摸，有什么？你别跟他说就好了。”
“是不是？”
“是啊。”男人贴了上来。
“那……你男朋友也这样……怎么办？”
“他敢！”吴繁之怒目圆瞪，“我阉了他。”
吴繁之的气又松下来，“你还防备我是不是？现在又不是以前，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地区。现在早就全球统一，我能对你怎么样？嗯？”
她开了瓶汽水，亲自喂周冰，“渴了吧，一路没喝水？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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