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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考虑到在场还有个小杰森的原因，也就没有直接说出杰森的名字，而是使用了代称。
“他有说自己去哪吗？”轻轻一跃，来到阿福怀里的蝙蝠猫问道。
回想起先前吸血鬼夜翼告知自己的全部，阿福叹息道：“应该是大都会，骑士说他想要借助卢瑟的力量返回自己的世界。”
起初，对卢瑟这一存在毫无印象的蝙蝠猫还有点迷茫，直到他的注意力落到大都会时，这才反应过来卢瑟的身份。
虽然仅仅依靠于他对卢瑟明面上的理解，卢瑟确实拥有着极高的智商，很可能会有能力把骑士送回去。
但对方无疑也是个十足的阴谋家，肯定不会涉足任何亏本的生意。
要跟卢瑟做交易，蝙蝠猫觉得不行。不过现在人已经不在这里，这时候他再给出看法，显然也来不及了。
虽然碍于难以扭转的本能，他仍是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不赞同。
“骑士他这样太冒险了，我……先见见父亲他们好了。”在几人沉默的注视当中，状若无事地改了口。
吸血鬼夜翼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阿福一如既往地神色镇定。
小杰森则是一头雾水地看了看身旁两人。
几人就这样神色各异地来到了蝙蝠洞的两人前，向玛莎、托马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挨个接受着夫妇俩的拥抱。
较之于由于过去经历，从而变得絮絮叨叨，眸中泛着泪光的玛莎，情感更为内敛的托马斯同两人拥抱过后，就主动离席。
找上了给蝙蝠猫梳毛的阿福，表示自己现在就可以回答对方先前的问题。
“我们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而是来自一个由极速者造就的错误时间线，那里的布鲁斯遭受了袭击，而我们活了下来。”
哪怕有所准备，瞳孔也颤抖一瞬的阿福不禁放缓了呼吸，“犯罪巷对吗？”
猜测起了他们变成这副模样的缘由，“你们因为布鲁斯的死亡愧疚不已，所以分别踏上了蝙蝠侠与小丑的道路。”
正当阿福以为他会得到肯定回答时，忽然环视起四周的托马斯却是冷不丁道：“布鲁斯也踏上了蝙蝠侠的道路，对吗？”
倏然间冒出了不好预感，不由拦住了阿福的蝙蝠猫认真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父亲。”
得到蝙蝠猫如此意料之中的回答，脸上登时浮现出失望的托马斯主动蹲下身，同蝙蝠猫平视的同时，语重心长。
“你不该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你本应该拥有一个更好的人生。”
哪怕蝙蝠猫不是他真正的儿子，他也想要这样劝说蝙蝠猫，让这只年轻的猫咪离开这条注定充满不幸与伤痛的道路。
“蝙蝠侠是一个诅咒，布鲁斯，一旦踏上这条道路你就注定会失去某些珍视之物。”
“放弃成为蝙蝠侠吧？”
“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会替你成为蝙蝠侠，让蝙蝠侠随着我的死亡而不复存在，你也不用再背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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