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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永曦一字不漏地看清许声的话语，她敢肯定许声是熟知卧底培训的人。
要不就是这些年，他身边出现多个卧底都被他发现了，识穿计俩；
要不就是他是从这样的培训体系里，走出来的人。
金永曦不敢小看这个对手。
许声似乎不介意金永曦“看见”他在说话，他继续维持着带笑的表情，说出自己知情的事。
“港城三大字头，现在就剩下我们东和社和西竹社瓜分地盘，你知道为什么曾经的老字头和兴社，会这么快被我们蚕食地盘呢？”
“是因为三年前，有个女卧底接近和兴社第二继承人陈祥孝，利用美色从陈祥孝那里套取犯罪证据，这才让警方得势，瓦解了和兴的势力。”
“那个女卧底据闻长得比港姐还靓，傻子才会被利用啊……”
许声一语双关。
视线落在换了身皮囊的金永曦身上。
金永曦有种自己内里被看穿的错觉。
她知道对方说的女卧底，就是她。
可是，当年她卧底和兴这件事，除了身为联络人的师父知道，还会有谁知道得那么详细？
‘不，还有在游迎梦境中的聂荣，他当时也派了游迎进入和兴。’
‘游迎是三年后在金蔷薇酒吧，才被许声识穿，那意味着有人只透露我的身份……’
‘难道是聂荣为了保护自己的卧底，才暴露出我做的事？’
金永曦心底闪过这个惊骇的想法。
与此同时，黄铭德也问出她心中的疑问。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许声眼尾一弯。
“因为这是当年派她进和兴的联络人，亲自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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