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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清冷冷,皓月穿过云层若隐若现,银色的月光像巨大的绸布紧密包裹着大地。
仙门现在已然将谢予修当做一枚棋子,敖班衣现在已然成魔,谢予修不知道敖班衣到底要做什么?他腹背受敌,深陷泥潭。
唯有苏在在,总是这样,不管不顾,他遇到危险时总是奋不顾身,倔犟固执只为救他出困境。
谢予修缓缓走出屋外,他现在没有力量保护苏在在,余留下对苏在在的愧疚。
走至苏在在跟前,他将苏在在小心翼翼,如履如临的抱了起来。
月光洒在苏在在小小的脸上,谢予修低头去看,被打飞以后,苏在在头发也散了,脸上也变得灰扑扑的,还好没受伤。
为什么?
一次一次为了他总是拼了命的挺身而出,苏在在明明魁梧大会上,在渊池刀下,那样一副认命受死的模样。
却总是为了他,不顾性命,像撞南墙一样出来拯救他?
越想越乱?难道他错了?
思绪又回到见苏在在的第一个晚上,难道那个晚上,苏在在出来和敖班衣对峙也是为了他吗?
心已经乱了,谢予修竟然抱着苏在在,下意识的替怀中的苏在在绾了绾头发。
他又立刻心慌起来,他在做什么?苏在在不是他徒弟吗?
谢予修停下了手,将苏在在抱着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坐在苏在在床边,谢予修也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亦保护苍生,也亦护着苏在在,无论如何他都承受。
只是现在敖班衣力量强大,成了魔蛟,又联合清风,清风若是迷惑了掌门,苏在在一己之力怕是难以对付。
他就必须要镇定下来,稳住敖班衣,他知敖班衣偏执,是个硬茬,不然激怒了他,怕是第一个杀的会是苏在在吧。
只能智取,静观其变,等敖班衣暴露出弱点,在进行厮杀。
谢予修又盯着床上的苏在在,眼底迷雾沦陷,蒙上了一层他自己都不知的情。
苏在在总是为了他勇敢无畏,他亦用他的方式护她周全。
对于敖班衣,他也曾有过幻想,会回来道歉认错受罚,至少也有师徒情分在。可今日这样,那往后,龙王的恩情他养育还报,敖班衣废他经络,今日又当着他面作出有悖人伦之事。
以后相见,再无情分,即是死敌。
安详的小脸,突然嘴角抽动了起来,眉间也不太安稳,苏在在醒了过来。
猛然坐了起来,惊恐的叫了出来:“惨了!师父要被害了!”
心里着急,苏在在翻身就想冲过去救谢予修,却见谢予修正坐在她床边。
“师父?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伤害你?你有没有受伤?”苏在在着急的不行,忙不迭的就向谢予修发问。
“我没事。倒是你……刚才有没有受伤?”
谢予修内心突然悲凉,苏在在为何总是不管不顾自己,为他这么忧心?他现在保护不了她,受了伤他也会心疼。
“我福大命大的,肯定没事啊!师父!都怪我睡的太死了,下次敖班衣要是再来,你跟我说,我肯定狠狠教训他!”苏在在恨的牙痒痒,内心怨恨不已,师父对外人总是冷淡,但是对徒弟总是爱护有加的,可敖班衣却疯了一样想要害师父。
谢予修摇了摇头,苏在在总是让他放心不下的,他真的害怕小徒弟单纯鲁莽,被敖班衣暗害。
他不知道敖班衣到底要做什么,今晚莫名的说了成魔的话,他确实也看到敖班衣用煞气时,被黑色魔气包围,但他要想杀他和苏在在不是易如反掌?
为何放过了?
思考的心绪被苏在在的声音拉了回来,苏在在轻声问道:“师父,有没有什么法宝啊?能让我第一时间感受到你危险的?这样我就能第一时间冲到你身边救你了。”
苏在在想着师父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敖班衣又像个疯狗一样,始终缠着师父,她想着仙侠剧有那些什么法宝啊之类的,能让人立刻感知。
谢予修无奈的笑了笑,回道:“我现在是个废人,灵力功力甚至经络都已缺失,传音做不到,法宝更是没用了。”想到了什么,谢予修画风一转更加柔和,“不过,我看寒破来找了你,寒破倒是能感知。”
听完,苏在在失落了一番,不过还是有寒破剑这个希望在,也算是小安慰,“好吧,那师父你以后遇到危险,我要是刚好没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让寒破来找我!”
苏在在很坚定,眼眸里有了巨大的信念,谢予修倒是语塞,小徒弟难道真的是对他爱意萌发吗?
谢予修点了点头,随后又将前后捋了一遍,他揣摩出了什么,略有深思,重重疑虑叮嘱着苏在在,“在在,以后要格外小心,切勿鲁莽。我猜测敖班衣回玉衡之事,掌门也是同意的,不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在玉衡出现,而且……”谢予修刚想把敖班衣成魔之事告诉苏在在,可他既然决心一人抗下,找到应对方法,绝不能让苏在在涉险,隐瞒了下来。
苏在在见谢予修顿住,迟迟未说话,歪头问道:“而且什么啊?师父?”
“没事。你莫和敖班衣起正面冲突便是。”谢予修还是决定隐瞒,不让苏在在牵扯其中,又站起身,“你快歇息吧,为师也回房了。”
说完,谢予修转身走出了苏在在的房间。
第二日,苏在在起了个大早,就直奔渊池道人的大堂和渊池道人争执了起来。
“掌门!敖班衣回玉衡你为什么同意?我好歹也是剑宗,为什么不问问我?他把我师父害成这样?而且还盗用魔气?这不该杀吗?”苏在在一进门,便气势汹汹的大吵起来。
渊池道人倒是不急不躁,浇着大堂内的兰草花,瞥了一眼苏在在,好笑的回道:“剑宗?你的实力还不如予修半成,而且予修是剑宗时,也听从我的调令。掌门才是玉衡之主,剑宗不过是花瓶摆着好看而已。敖班衣我也罚了,罚她抄一百遍《金刚经》,你还要如何?况且她自己也有一套说法,也说你们口中她逼谢予修成魔,没有证据,她说是有大妖变了她的模样,逼谢予修成魔的,她是去追大妖的,她还说她有功。”
苏在在要被气疯了,敖班衣如此强词夺理,瞎编乱造的话,掌门也会信。
渊池道人冷“哼”一声,修剪起兰花草来,突然语重心长起来:“所以你看,你一套说辞,她一套说辞,又没有证据,我这个做掌门的怎么评?”又假惺惺的教育起了苏在在,“你身为剑宗,还是要手段心机放高明点,你看人家敖班衣,三言两语甩脱身上嫌疑,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对了,明天普渡大会你让予修去,你要么别去,要么去了别丢脸。”
说完,苏在在跺了跺脚走了出去,渊池道人总是讲歪理,要么拿身份压她。
要不是为了师父和沈娇娇在一起,她真的好想逃离玉衡。
***
今日,普渡大会。
一年一届,每年都由谢予修授课讲道,这也是玉衡向外宣发的最好渠道。
百姓和修士们都乐意来参加,毕竟谢予修寄予厚望,认为是最有可能飞升之人。谢予修虽冷淡,但还算随和,百姓们也崇敬他,百姓们问什么问题谢予修都乐此不疲的解答。
况且,谢予修经常为百姓们除害,大妖和尸人几乎都由谢予修来破除。
修士们更不必说,都想一睹谢予修风姿,而且姜上谋和姜少萝就是几年前,普渡大会上一同爱上谢予修。
苏在在对普渡大会没有概念,毕竟她才来,没有参加过。
但是让苏在在更在意的是,她从那晚之后并没有见过敖班衣,她很担心敖班衣行踪,总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来接谢予修去普渡大会的是左沦和乔唯尘。
苏在在又是一大早,换算成时间,也是早上的五六点。仙门这种行程总是在早上,对于她来说很折磨。
她看见来接她和谢予修去普渡大会的是乔师弟和左沦,她放心了很多。
此时,谢予修也正换好了一袭雪白色的袍子,衬他清冷眉色,悟得神资罗像。皑皑如高山之巅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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