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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殿内。
傅宴迟紧紧地盯着御医,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如何?”
“气虚,惊悸。难治,我先把药材写下,这还需慢慢调理。”
御医摸了摸胡须,从箱子里取出纸笔写下药材,递给怀安。
怀安得令后,三两步走出殿内。
顾熙宁在意识的回流中昏昏沉沉,遇到的人全部飘过,只停下年少时那双拥有漂亮眼睛的人。
“快跑!”
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少年伸手把她往边上推去。
“去死吧!”
怀欣雨拿出一把银刀,朝躺在床上的人刺去。
她知道国师很快就会识破她们的计谋,所以现在能拖一个下水就拖一个下水。
睡梦中的顾熙宁感探到了恶意,一睁眼,看见反射着光芒的匕首,皱着眉头赶忙往里面滚去。
“又来一个想要我死的。”
她苦笑一声,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怎么会遇见这么多麻烦事儿呢?
怀欣雨看她醒来,害怕事情败露,下手更加迅猛。
“你今天必须给我死。”
6.
要是时间充裕,顾熙宁肯定会双手比六。
她眼疾手快地捞起旁边的枕头挡住这个攻击,瞧见怀欣雨收回刀,赶忙从床上的另一边跃了出去。
站在地上的她,脑袋一晕。
身体不自然地晃动了一下。
毕竟几日没吃饭,做这么猛烈的动作,低血糖犯了。
怀欣雨发现这个机会,朝她后背刺伤了一个口子。
“咝!”
血液浸湿了她白色的羊毛衫,“我这衣服188888,你是打算vx还是zfb!”
顾熙宁缓过神来,一边控诉,一边朝宽敞的地方移动着。
跑实在是没有力气跑,就刚刚那帅气的一跃而下已经耗尽了她大部分的力气,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顾熙宁望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喘着气,虚弱的说着:“这位姑娘我能问问你吗?为什么想着杀我?就当给我个明白去死好了。”
她说这句话有一定赌的成分在,假如她能解释,能拖一分钟便是一分钟。
像小说描述的一样,反派往往死于话多。
即使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正派还是反派。
怀欣雨果真停在那里,思索了片刻,“你太碍眼了,阻挠了我们计划。”
“什么?姐姐,你搞清楚状况,我才刚来这边,哪里阻挠你们计划了?”
顾熙宁挎着张b脸有些崩溃,这不是纯纯搞笑吗?
这借口找的也太像借口了吧!
作者在哪里,怎么描写了这样的一个文章。
话虽如此,她的步子是一直往门移动的。
“少废话,准备受死吧!”
怀欣雨握紧匕首,在顾熙宁快要打开房门冲出去的时候,刺了下去。
门打开,光影闯了进来。
闭上眼睛的顾熙宁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一只眼睛微微睁开。
国师冷着脸站在门外,手中还端着一碗药汤。
“姑娘,你为何要这么做?”
顾熙宁还没反应过来,背后的怀欣雨出声道。
她转过身,那把原本应该待在她身上的匕首插在了怀欣雨的腹部。
她捂着匕首边上的腹部,跪坐在地面上。
顾熙宁要是再不明白发生什么,就是个大傻子。
她抿了抿唇,其实有时候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怀欣雨毕竟是国师府的人,她认不认都是她的错,那还是认下比较好。
可是白白承担,她又很不爽。
那只能…
顾熙宁气场大开,直直地走到怀欣雨身前,“哎,谁让你阻挠了我们的计划呢!”
她拔出怀欣雨腹中的匕首,又往她另一边刺了下去,形成一个对称。
随后靠近怀欣雨耳边,轻声吐露出:“你,真该死啊!”
顾熙宁扬起笑容,转身看向门外的人,伸出双手,“把我抓走吧!”
“理由?”
傅宴迟盯着顾熙宁开口道。
“你没看到吗?我刺杀她。“
顾熙宁瞪大眼睛,没好气地回道。
这国师眼瞎吗?
白瞎了装在他脸上这么好看的眼睛。
傅宴迟靠在门框上,浅淡地笑着:“哦,刚刚在发呆,你再来一次。”
“国师!”
怀欣雨不可置信地喊着,明明国师对国师府的下人是最好的,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打听的消息有误,不可能啊!
顾熙宁也被他这个说词给搞懵了,架空古代都是这么玩的吗?
“你,过来。”
傅宴迟勾了勾手指,对顾熙宁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的。
顾熙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用召小狗的动作,缓慢地走了过去。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好,出去把这个喝了,顺便关上门。”
傅宴迟把碗递给她后,目光落在怀欣雨的身上。
怀欣雨感觉到身上一股恶寒,躲避着他的神色。
顾熙宁点点头,跨出门框,关上了门。
她坐在台阶上,闻了一下碗里面的味道。
连毒药都比她生活甜。
哎!
小口小口喝着毒药,希望是鹤顶红,这样就可以直接去世。
“还能走吗?”
傅宴迟盯着她后背已经凝固地血迹略带关心地询问道。
顾熙宁:“如果可以,不要把我扔在乱葬岗。”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自然没有听清楚傅宴迟到底讲了什么,只是回应着。
所谓的鸡同鸭讲,说的就是这个。
傅宴迟沉默地走下阶梯,将她背了起来。
转星夜曾昧,望月思可依;问君何时来,七盏桃木林。
五角星盘的预料从来没有出错,要不是在国师塔里面算到未来的自己会和她有关联,他也不会出手相救。
傅宴迟想着这些,心里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却被他忽略了。
缘分大部分时间就像一根细线随意地在虚空中漂浮,直到正确的时机来临,它才会变得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