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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两个妹妹还能疼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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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王,彻底完蛋了!”

闽峨正在在大堂外抖落满身雪,等不及进屋就大喊出来。

闽霁怀疑自己听错,但已经抑制不住心跳瞬间加速,眸光顿时亮如星辰。

胸中澎湃的情感如同江河决堤般汹涌而出。

不仅是为长江郡王的倒台感到痛快,更是因为她从闽峨的行动中感受到,那个曾经总是护着她、疼爱她的二哥并没有改变。

如此雪夜,他赶过来就为了说这一句!

闽峨迈入大堂,门帘一阖,风雪立止于户外。

迎着闽霁热切的眼神,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二哥哥算计他?”闽霁问。

“呵呵,此事何须工于心计?此等小人罪行昭著,重点在于使其失信于太后,终至失宠。现其竟敢以不祥之物晋献太后以贺寿,此等虚伪孝心,诚为笑谈,太后亦因之而倍感失望也。”

闽峨眉飞色舞地将寿宴上的情景讲述一番,言谈间尽显畅快淋漓之情,喊一声:“好不痛快哉!”

他讲完了才看向农人们:“说太后的事呢,你看他们都转过去不敢听。”

何止转头,李破云他们都快嵌进墙壁了。

闽峨接续言道:“长江王日日拿着一个香囊晃荡炫耀,说是你赠予他。啊呸,我和大哥都没有,他也配!”

闽霁哑然失笑:“你就因为这个原因出手整治他?”

“这还能忍?他公然损毁你的清誉!放狗屁!”闽峨忿忿而言,“往昔之事已由陛下裁决处置,我们不再追究,但凭何故他仍对你纠缠不休?”

闽霁也觉得纳闷,付之一笑曰:“或许我们母女恰合其脾胃,一如二哥对东兴楼招牌菜缕金龙凤蟹的那份执念。纵使更换掌勺的弟子,其喜好依然如故。”

闽峨好笑地伸手揉揉小妹的脑袋:“怎得自比菜肴?咳,不说那个晦气东西了。被困此处多久,吃苦没有?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闽峨行军打仗的经验丰富,在准备干粮方面有卓越见识,带来大量肉干,好吃又有营养。

闽霁不忍拂其好意,但尝试咀嚼了几口就觉得腮帮子疼。

好吃?

好像在啃一块有味道的墙皮。

好吃至少得是糕点吧!

闽峨却以为她是难过得吃不下,关切道:“何故仍郁结于心?罢了罢了,暂且容你稍作感怀吧!”

闽霁于是顺水推舟,佯装一副沉思冥想的模样,手中轻轻捻动着肉干,看似随意地转换了话题:“二哥哥布置此番棋局,可有留下痕迹?”

闽峨悠然笑道:“无妨,吾辈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侵占南疆宝石产业,乃长江王自行张扬于世人之前,余不过嘱咐谢岩将此实情通报肃亲王耳。”

他说得轻松,闽霁却知道其中艰难。

光是侵占产业这一项罪名,哪里够得上扳倒长江郡王?

闽峨必定早就盯上长江郡王,至少是先锁定了寿礼,而后顺蔓摸瓜查到南疆。

甚至大胆设想,他可能暗中设局,诱使长江郡王亲手送上那块罪孽深重的融雪天青玉。借此契机,沈氏被带上寿宴舞台,一石激起千层浪。

“多谢二哥!”闽霁双眼湿润,热泪顷刻涌上眼眶,她带着一抹稚嫩而无辜的委屈神情,嗓音微微颤抖哽咽着说,“小妹愚钝,竟心生疑窦,误以为二哥不再垂怜,不复昔日为小妹遮蔽风雨之情。”

真好,闽峨没变,只是长大了。

不再像从前那样咋咋唬唬,谁踩小妹一脚就打回去一拳。但是,有人把刀架在小妹脖子上,那是一定要还击的。

闽峨闻此言,憨厚直言,愤慨中透着宠溺之情:“何出此言?可是闽瑰婠搬弄是非?别信她胡诌,手足之情,岂有厚此薄彼之理?我纵有两位妹妹,亦能皆倾关爱,断不会疏忽任何一方。”

随之深省自身近来的失礼之处,闽峨面泛微红,歉声道:“此番返京,于关照之责,确有未尽周全之处。只因观她处境更为艰难,急需照拂,是以一时偏颇。罢了,二哥日后必当痛改前非。”

闽峨今晚说话特别文邹邹,大概是因为屋内人多口杂。

他急着跟闽霁分享扳倒长江郡王的喜悦,但又没法儿把无关人等赶出门外吹冷风。

他把话说得文邹邹一些,想着多少能杜绝旁人听去之后到处学舌。

闽霁理解,并且很配合。

念及此,闽峨满含疼爱地递过去一块肉干。这个妹妹愈观愈觉可人,不仅乖巧伶俐,且默契十足。

闽霁脸都快黑了,实在咬不动啊!

秋色贴心地提议道:“如此寒天,难得有二郎带来此般珍馐美味,熬一锅肉羹如何?”

“好好好!”闽霁忙不迭点头,“多放些老姜,驱驱寒。”

农人乙闻言脱口而出一句:“早上吃姜胜参汤,晚上吃姜似砒霜。”

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让你多话!

闽霁提及古训:“医书警示夜晚避食生姜,究其因由,在于生姜性温烈,晚间食之易于积热伤阴,扰动阳气下沉,或致人口干舌燥、喉间不适,乃至失眠不寐,不利人体阴阳协调与深度安寝。然今宵难眠之际,此忌或可权且不计。”

她跟闽峨说话习惯了,一时没转换语气。看着农人们越听越迷茫的神情,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又耐心地翻译一遍:“按咱们古书上那套说法,晚上吃姜可是不大好,为啥呢?就是因为生姜火力旺,晚上吃了就像往肚子里点了个小火炉,把该休息的阳气给撩拨起来,阴气又没机会好好藏住,这么一来可能就睡不好觉,口干喉咙也难受。不过嘛,反正今晚大家都甭想睡,那这点讲究就先搁一边吧!”

农人们憨憨地点头称是:“哦,啊,哈哈,是,对对对!”

闽霁突然意识到,她居然忘了给两边相互介绍!

倘若真把这些人才放在心尖上,哪能不早早介绍给自家二哥认识?

内心虽已足够重视,可落实到行动上,还是赤裸裸地暴露出言行不一。

闽霁立刻做出补救,对农人们说道:“长江郡王是我的杀父仇人,是以刚才情绪激动,忘了给你们互相介绍。这位是我二哥,你们可以称呼他闽二郎,或者闽郎将。郎将是他的军职,作战时大概可以独立指挥千人。”

闽霁说完转头看着二哥,为难道:“你大概一时之间记不住这么多名字,我换个好玩的方式介绍他们给你认识。”

实情是,十几个人之多,闽霁自己就没记全。

她指着农人甲说:“他在家乡有位心仪的姑娘,名唤翠柳。此番铆足劲儿要出人头地,好回去提亲。”

中间略过一人,指着农人丙说道:“他的父母不忍家中长子进京吃苦,所以让他李代桃僵。”

农人丁让人印象深刻,闽霁说:“他曾是乞儿,因为擅长种田,被东家收留。”

再回到农人乙,这要怎么介绍呢?

闽霁想了想,娇笑道:“他一张嘴巴厉害得很,二哥哥还是不要认识了。”

闽霁介绍完毕,无一遗漏。农人们见她如此郑重,而且当真记得每一个细节,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其实闽霁只是挑最重要的特征说一说罢了。

农人乙依旧保持着那份淳朴直爽的劲头,急躁地插嘴问道:“哎呀,你说的杀父仇人,可是闽使那个爹手握大军的,这除了皇上,谁能动得了他啊……”

这还有什么不懂?

那什么皇上杀将军卸兵权的野史,他们听得可多了!

闽霁坦然道:“我是在父母双亡之后,过继到闽将军膝下。”

其他人都说,啊,这样,可怜!

农人乙挠了挠脑袋,纳闷道:“这长江王和长江郡王有啥区别嘞?是不是男的女的叫法不同啊?”

闽霁没想到还能有这解读,忍俊不禁道:“不是,皇室封爵有亲王和郡王的分别。他是太后所出,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成年时被封为长江亲王。后来,他因为害死我的父亲,爵位被降为郡王。”

“亲王比郡王更加尊贵,是以在称呼上最好体现出来,比如我朝人人爱戴的肃亲王,或者亲切些称其为老亲王。倘若爵位是郡王,在称呼上最好不做强调,比如安王、长江王。之所以很多人喊长江郡王,没什么特别的用意,就是故意恶心他。”

故意恶心他?

农人们:……

秋色已经熬好第一锅汤,适时打断道:“碗筷有限,咱们现在得分四五批,第一批的先来。”

闽峨不解道:“这么大山庄,碗筷有限?”

火炉旁一位老者缓缓举手,解答道:“这是前兵部侍郎家的产业,郎君入狱,家里的人怕受牵连,就都跑光了,捎带手能带走的全打包。”

闽峨:“孙侍郎?他的案子不是还在审?没抄家呀!”

老者:“咳,还有什么差别?孙府里的人都跑光咯,连老宅的人都各自避难去。”

“老人家怎么不走?”闽峨问道。

“因为我是他爷爷。”老人说。

闽峨:……

没记错的话,孙侍郎爷爷出殡时他还曾去吃席来着。

闽霁笑着解释:“孙侍郎打赌输了,喊他爷爷,接到庄子上供养着。”

“打什么赌?”闽峨兴致勃勃。

“怎么,你也要认爷爷?”老人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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