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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将士们握着手中长枪,压着人走了上来。
当看清被困的他们后,温南锦几乎拿不住手中折扇,微微颤抖着。
看着被围在中间位置的温相,还有颜家兄妹二人,看着他们身上的伤,温南锦知道这次自己又连累了他们。
努力压制着心中怒气,她说:“你答应了让他们离开,现在是反悔了?”
宗政之霁之向她走近一步,眼睛看着她手中折扇在月色下泛着冷光的利刃,“锦儿,那你应下我的要留在这城中,现在却要带着褚牧离开,是你失信在前。”
“你从未想要让他们离开,对不对?”
看着他脸上的笑,温南锦觉得自己此时才见识到他的心狠手辣,这就是皇室中人,他们在乎的只有那个位子,也只有自己,口中说的那些亲情都是他们为达目的的手段。
心中最后一丝期待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苍凉一片。
冷笑着出声,“那就用你命来换他们。”话落,她迅速上前,折扇上张来的利刃顶端抵着他的脖颈。
“你不会杀我。”宗政霁之冷静地说道。
“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会杀了你。”这句话她说的毫不犹豫。
马背上自始沉默的宗政予承看着她道:“温南锦,你不要冲动。”
“冲动?我现在清醒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钟予承,当了几天宗政予承就真的把自己当做他的儿子了?”
他沉着眼眸,盯着她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多不少,应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温南锦。”宗政予承就这样盯着她的眼睛看着,阴沉的可怕。
温南锦无惧,相反的她还笑了起来,“怎么?怕我说出来?”
一旁的宗政霁之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皱着眉,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还未等他深究,就听到温南锦接着说道:“放心,我今天只做两件事,关于你的那点破事,我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那个闲心。”
说完,她转过头再次看向被自己用折扇抵着脖子的人。
“你知道她在离开之前都和我说什么了吗?”这个她,他们都知道是谁。
也不等他真的回答自己,温南锦就像是自问自答一样,接着说道:“她说如果人生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不愿遇见你,会在你们相遇的那天离的远远的,更不会答应你入宫。”
宗政霁之眼神黯淡,一阵风吹来,他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声音比方才还要沙哑几分,更像是一位垂暮老者。
“这些话她曾经也对我说过……,如果……”他就像是看不到抵着自己的利刃,向着温南锦走近一步。
“锦儿,我的时间不多了,只要你能答应在这最后一段时间陪在我身边,他们都不会有事。”
这一次回他的先是温南锦的冷笑声,“中了一次计,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第二次吗?”
温南锦手中的折扇子在他走近时,尖端轻刺进他的血肉中,看着那抹血迹,她一位自己会动摇,但是没有,她的内心一片平静,再也惊不起一丝波澜。
甚至还在心中盘算着,怎样动手才会让他更加痛苦,就这样让他死了,还真的有点便宜他了。
那些因为他的野心,永远留在边关黄土中的将士们,还有因为战乱名不聊生的百姓们,家不是家,国不是国,让他们历经苦难。
种种的一切,归根结底都和面前这人有关,所以只有他死了,新的帝王坐上那个位置,才有机会改变。
新的秩序,带来的是无尽希望,更是冲破黑暗的勇气!
“她还说了一句话。”温南锦出声打断他想要继续向前的脚步,“如果可以,她希望我亲手杀了你。”
这一声,成功让宗政霁之停下脚步,“她当真如此说的?”
“是。”温南锦回:“你伤她至深,她不能亲自动手,由我来动手也没有什么不可!”
“哈哈……咳咳……咳……”他原本想要笑的声音,很快变成咳嗽声,一声声后,他呕出血。
硬撑许久的身子,虚晃了一下。
无需见状就要走上前,被他再次用手拦住。
“杀了我,他们全都得死。”过了好一会,他开口说道。
温南锦摇摇头,“不会的,你死了,我才能救下他,也只有你死了,所有人才能真的安全。”
没人看清她是如何做到这样快速站到宗政霁之身后,手中折扇早已换成一把短刃,横在他的身前。
她看着周围一下围上来的人,嗤笑一声,“用我命换他们离开,值了!”
说着手下用力,就在一切将要结束时,温南锦手腕发麻,手中的短刃落下,在刀光剑影间,她被来人拥在怀中。
结束了吗?
我是不是应该也要离开了?
那褚牧怎么办?
做了以命抵命的打算又如何,此时心中的那些不甘,全都涌进脑海中。
“不要看!”
褚牧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周围一切的声音再次传来,刀剑碰撞发出的声响,长剑刺进血肉时的闷哼声,不断从耳边穿过的弓箭声。
穿过风和时空,让她再次看清面前的人。
“邑良,融白不要恋战。”她听到褚牧开口说道。
满身是伤的两人,手起剑落,周围又倒下几人,齐声回:“是,公子。”
脚下满是鲜血,身后的将军府不知何时变成火海,火光照亮他们所有人。
战乱中融白和邑良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褚牧单手牢牢将温南锦的头护在胸前,不让她看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另一只手握着长剑,不顾肩上早已撕裂的伤口,击败周围穿过融白两人防护围上来的人。
“褚牧。”直到他们快杀出重围时,宗政予承下马走向他们。
褚牧抱着怀中的人,停下了。
一人身后是烧的正旺的火光,一人身后是怎么都照不亮的黑暗。
这一幕让褚牧想起了在山丘上和怀中人说的那些话,那时也是这样的场景,火光与黑暗相邻,梦境与现实交手。
未回头,彼时的好友,再见却是这样的场景下,两人都在心中苦笑一声。
刀剑不停声中,宗政予承看着被他护在怀中的人,说道:“她曾经两次和我说过,如果我们两人真的走到今日这个局面,她不希望看到我们手中的剑指向彼此,其实我知道她更想要的是,不希望看到我向你举刀。”
轻叹一声后,他接着说:“明明知道她是怎样的护着你,但是我还是失了自己的心,如今加上这层身份……算了,帮我和她说一声,这个烂摊子我接下了,你们走吧!”
“钟予,保重!”
无论他的身份怎样变,自始至终,褚牧都只唤他钟予承。
在他的心中,身后的那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个满身倔强跪在雪地中的人。
一声称呼,心间一阵刺痛。
宗政予承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在心中无声的告别,无论是曾经的好友,还是那个人,往后再见就是陌人。
身后那些将成为他的责任,把他永远囚困于此。
越中六年仲秋夜,宗政霁之死在将军府外那场混战中,无人知晓他死于谁手。
七日后,储君宗政予承登基,改年号越锦。
次年隆冬,窗外大雪,宗政予承站在御书窗边,看着随风落下的雪花。
无需守在身后,看着这位君王。
他眼中有太多故事。
“无需,你说皇姑今日会见我吗?”
那日战乱平息后,宗政映之失去两位亲人,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丈夫杀了自己兄长之后,一夕间白了头。
温府不再,温南锦离开,宗政予承将她接回宫中,她没有拒绝,仿若没了灵魂的躯体,每日跪坐在佛堂中。
新帝登基后,游和在回太鸣山前曾去见过她一面。
没人知晓他们说了什么,但自那天过后,她状态慢慢好起来。
无需垂头,“老奴不知。”随即他又道:“但是今日一早,大长公主殿下从佛堂出来时,看到落雪,在院中看了许久,进屋时吩咐人给圣上送来雪梨汤。”
“雪梨汤,她很喜欢。”
说到她,无需噤声。
这些时日,他守在新帝身侧,自是知道他每日状态,批不完的奏折,做不完的决断,但是这些都抵不上那张关于那人的情报。
每隔十日,风雨无阻,那封书信必定准时递到他的手中。
无需看着他一次次从欢喜变成失望。
今日又是一个十日。
因为大雪今日信件送来迟了些,他就这样站在窗边,不顾桌上堆成山的奏折,痴痴的等着。
送信的将士从暮色中跑来,跪在殿外双手递上。
无需接过,转身走了进去,不远的距离,等他到殿中肩上落满一层不薄的雪。
宗政予承站在殿门边,在他走进来时,接了过去。
一边走进去一边拆开信封,打开很快看完。
欢喜再次落空,捏着书信一角的手垂了下来,很久都没再抬起。
无需在心中叹息一声。
大雪不停落下,遮住了世间万物,也掩上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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