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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三辆豪车相继停在静安寺山脚下。
沈玉带着弟弟沈唯,沈唯拉上秦潇。
来到半山腰,静安寺的山门,方世谨,方式舟,纪伯年,纪雪,早已等候多时。
看沈玉过来了,纪雪甜甜的打了个招呼,“沈哥。”至于后面的二人,她压根看不到。
“雪儿也来了?今天真是齐聚一堂啊,好久没凑这么齐了,走,带你们领略后山的风光。”
沈玉,方世谨,纪伯年是同学,沈玉本是约了方世谨来游玩,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他们三人走在前头谈天说地,纪雪和方世舟隔着二步紧随其后,一个时不时的看向纪伯年,一个时不时的偷瞄沈玉。
“春天到喏,我家养的猫开始发春啦……”沈唯把“春”字故意的拉长,臊死他们二个。
方世谨忍俊不禁,“小唯,你家有猫吗?”
沈唯没想到方世谨会突然发问,马上接到,“马上就有了,我回去就买只来。”
“不用买了,我家有,送你一只,记得好好养啊。”
沈唯瞪了眼方世谨的背影,谁要养猫,夜里叫的那么瘆人。
一个小时后。
秦潇胃不好,早上又没吃什么东西,这会有点走不动了。
“离正殿还有多远啊?”他侧头问沈唯。
“穿过这片竹林,步行半小时,再上108级台阶就是了,差不多还要走一个多小时吧,怎么,是不是走不动了?我也走不动了,吃饱撑的才来爬山。”沈唯看了眼纪伯年,要不是知道纪伯年会来,他才不会来这鬼地方爬什么劳什子山。
二人脚步越走越慢,落下一大截的时候,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回过身盯着他们两人看,显然是在等。
秦潇和沈唯都郁闷的想骂娘,你们走你们的,站在高处看什么看,是看他们二只乌龟赛跑吗?
方世谨看二人都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打趣道:“既然已经来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佛主看到会不高兴的。”
秦潇想天王老子不高兴,他也走不动了。
看到旁边有石桌,他朝上面的喊到,“你们去吧,我不去了”。说完又推了沈唯一把,你也去吧,我走不动了。”
沈唯虽说有时候不靠谱,但在自己也走不动的时候,他兄弟了一回,“我怎么能丢下你,自己一个人去呢,是兄弟就得共进退。”随即也大声喊到,“我也不去了,你们先走吧,不用等我们了。”
纪伯年走下来,同行几人只有他提了个包,他看了眼脸色微白的秦潇,拿出一瓶水,一个食盒递过去,这么多人看着,秦潇也不好矫情,接了,二人一句话也没说。
“哥,还有吗?”沈唯可怜巴巴的看着纪伯年。
纪伯年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早上出门急,只带了一份,你想吃可以让潇儿分你一点,待会我下来再带些饭菜,你们先撑撑肚子。”
“嗯。”沈唯高兴的两眼冒金星,“纪哥,你们去吧,注意安全。”
看着他们继续赶路了,秦潇和沈唯走到竹林里的石桌坐下。
“快给我看看,都有什么吃的。”沈唯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放眼一看,一碗粥,旁边的小格子有几块糕点,“黄米粥?就一碗粥啊,这有什么好吃的。”
秦潇知道这是纪伯年特意给他准备的,专门负责秦潇饮食的王妈告假了,别的阿姨不知道秦潇的饮食习惯,早上他面前放着一碗云饺时,他问阿姨,“没有粥吗?”
阿姨马上应到,“我这就去熬。”
“算了。”
秦潇低头吃了一个云饺,胃里翻涌,他早上不习惯吃腥荤,吞下二个就实在吃不下了,放下勺子就回房了。
他没想到纪伯年会把粥熬好,还带了过来,纪伯年怎么知道他会来静安寺,他抬眼看向沈唯,“你跟纪伯年有联系?”
“还没有,事事讲究循循渐进嘛,哪有见了一面就打电话聊骚的,我是很有原则的。”
“就前几天听我哥跟他通话,说什么来静安寺,我喊了一嗓子,说咱俩也要去。”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还给你带吃的,我亲哥都没这么贴心过,你那么讨厌他干嘛?”
“我有说讨厌他吗?”秦潇拿起勺子准备吃两口,他的胃正一阵一阵的抽痛。
“不用说,脸上写着呢,不仅讨厌,你还有点怕他,他刚刚走近你的时候,你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兄弟,你不会是太自卑了吧?”
秦潇翻了个白眼,“我需要自卑吗?”
“你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好不好。”
秦潇被一口粥呛得满脸通红,他交的是什么朋友啊。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存在?”
“也不是,看跟谁比,你那天跟纪哥同台演奏,所谓旁观者清,你是不知道,纪伯年西装革履的往古筝前一座,那禁欲勾人的模样,全场的少男少女都沸腾了。”
秦潇上辈子对穿正装弹古筝的纪伯年也是欲罢不能,每次纪伯年弹到一半,他就会上去索吻,纪伯年都会极力克制的继续弹奏,直到越弹越快继而琴声突然的戛然而止,秦潇又会坏笑的跳开。
秦潇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你吃不吃?”
沈唯吃了二块糕点,摇摇头。
二人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唉,早知方世舟来,我就不来了,没意思。”
“我跟方世舟谁长的好?”
“你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秦潇把这句话原封奉还。
“行行行,我服了你,我把这句话收回,你是万年不倒的校草,无数少女求而不得的梦中情屌,行了吧。”
“那还是你帅,方世舟跟你没法比。”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在竹林里随意的聊着……
纪伯年一行人已经到了正殿,纪雪和方世舟都去偏殿求姻缘了。
剩下三人在山上俯视远处群山,云海滚滚,好不气派。
方世谨看着有点遗世独立的纪伯年笑着调侃道:“沈玉,你知道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是什么吗?是大一那年,伯年说跟人睡了,就应该把人娶回家,当时可把我笑死了。”
纪伯年微微侧目看了眼方世谨,不为所动。
沈玉接到,“你以为人人跟你这样,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小心得病,别怪我没提醒你。”
“唉,怎么说话呢,盼我点好行不行,我是怕伯年到老了还是个处,人活一辈子图的不就是个痛快吗?”
“伯年,你就没有心动的对象?”沈玉问。
方世谨问,“你憋的住吗?”
“你们两个非要在寺庙里讨论这种问题吗?”
“我这是关心你,方世谨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我家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在我高中时就去世了,我作为长子,又要上学,同时还要兼顾家里的生意,没有心思想这些。”
“那现在呢,现在有心思想了吧,喜欢什么样的?我们帮你物色,长发?短发?温柔还是可爱的?”方世谨风流惯了,觉得像纪伯年这样守身如玉的人就是个异类。
纪伯年脑海里浮现出的是秦潇在露台抽烟时的场景,他不动声色的转过身继续欣赏云海远山,对他们的追问不予理会。
“你行了,境界不一样,伯年看山是山,你看山就是美女。”
纪伯年心想,他看山是山了吗?如果看山是山,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烦恼了,更不会老是想起秦潇的脸,那些他不懂的歇斯底里到底隐藏了什么?
纪伯年不信鬼神之说,但他现在竟然也想进去求个心安。
他一个人进了主殿,与面前近十尺高的佛像静然对视,最后无奈的自嘲轻笑,退了出来。
“走,吃饭去。”方世谨和沈玉在前头吆喝着。
纪雪来到纪伯年身边,“哥,你也去求求姻缘嘛。”
纪雪早上告知妈妈今天来静安寺求姻缘时,柳书真就嘱咐纪雪,让她带着她哥也去求一个,纪雪她不担心,活蹦乱跳的,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她就担心自己的儿子,二十五岁了,还单身,要再过个两年儿子还没钟意的对象,她都怀疑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刚刚听了方世谨啰嗦一通,现在妹妹又来老话重提,他抬手就敲了下妹妹的脑门,“你才多大,不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整天想着姻缘。”
纪雪抱着头哀怨道:“哥,是你太老古董了,谁不是大学就谈恋爱。”
“我不反对你跟异性交往,但你自己一定要想好,这人值不值得你托付,记住,不忘初心才是解决矛盾的关键,还有,我是没遇到合适的,不是思想封建。”
“听听,伯年说的那话,还不忘初心。”方世谨笑着摇摇头,“在这利欲熏心的年代,有谁能不忘初心。”
“我能。”纪雪大声喊到。
“我……也能。”方世舟小声嘟囔着。
“你们这二个小鬼,懂什么啊。”方世谨看了他们一眼,不屑的一人走到前头去了。
沈玉和纪伯年都走上去赶上方世谨的步子,不是所有人还存有理想主义色彩,为了家族的兴衰,各方利益的牵扯,他们都是名利场上联姻的工具。
方世谨曾经的初恋就是被家里人逼着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此就改变了他的某些观念,整天在万花丛中流连忘返,再也没碰过感情。
“你们想多了,是不是又觉得我在为初恋悲伤难过?”方世谨笑出声来,“分手是我提出来的,在爱情和权利之间选的话,我选权利,她家庭条件一般,我家人也不同意,分手是自然而然的事。”
“沈玉“靠”了一声,“真是典型的陈世美,我记得有次探险,你受了重伤,她那么远在山顶把你拖回来的,原来是你忘恩负义,伯年,我们二个有点眼瞎,跟这样的人竟然成了朋友。”
方世谨其实也犹豫过,怀疑过,他无所谓的问道:“那如果权利和爱情让你选,你怎么选?”
沈玉思考片刻,摸摸鼻子,“我的婚姻应该会由父母做主,伯年呢,你怎么选?
这个选题现在在纪伯年这里,他觉得是不成立的,他觉得权利和爱情是可以共存的,至少他有能力让它们共存,人多多少少要有一定的权利,这是保护爱人的基本筹码。
他静静的说道,“两者可兼。
方世谨问,“怎么个兼法?
“我会把自己的欲望控制在自己可掌控的范围之内,所以我不会为了权利抛弃爱人,如果发生了,说明我已经被欲望吞噬了,但我相信,这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权利在我看来,只是获取安宁的筹码和手段,是保护爱人不受欺侮的依仗,只要人不犯我,我的欲望就是可控的。”
“若有朝一日有人犯你呢?这个社会弱肉强食,比你强的总会来踩你两脚。”
“那就反击。”纪伯年不想讨论这种假设性的问题,“好了,到此为止,去吃饭吧。”
寺里的斋饭不知道怎么做的,明明都是素菜,人家能给你做的五花八门,色香味俱全。
几人吃到一半,一个僧人进来说到,“马上要下暴雨了,这雨今天可能停不了,我这边收拾几间客房,你们今晚住一晚吧,山路开车会打滑,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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