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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嘞好嘞……我这就回去……现在，现在就买票……好好好……”
乔松这边，絮叨了老久，才把窦乐应付好，放下手机后叹了口气，看向陈朵：
“抱歉，久等了。”
“没事。”
陈朵微微摇头，随后又道：
“你其实很开心吧。”
“额？”
开心，有吗？
乔松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事。”
陈朵又说了一遍，
“我们可以走了吗？”
“唔……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法就这么走。”
乔松仔细看了会儿陈朵。
后山上那个装着原始蛊、假尸体和李代桃僵符的棺材倒是不会露馅，哪怕去内景问陈朵也是死了。
可眼前的陈朵一旦再次出现，还跟在他的身边，公司不可能会不怀疑。
所以……
“陈朵，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能都要待在噬囊里了。”
“好。”
陈朵也知道自己跟着乔松的决定让乔松惹了大麻烦，于是犹豫了下道：
“不如我还是……”
“好不容易做出了选择，就不要轻易地去改变啊，至少再努力一下吧？”
乔松打断了陈朵的话。
“……好。”
陈朵点点头，随后慢慢陷入了休眠状态，
“如果出了问题，就把我交……给公……司……”
“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乔松用噬囊把陈朵装起来，没有直接下山，而是负起双手，回头看向山上：
“可惜八奇技的传承者不好算，马村长，你可别就这么死了啊……”
乔松背在身后的双手盘玩着两枚噬囊，其中之一装着陈朵，在陈朵的身侧静静地躺着一本小册子和一个木盒。
说着话，乔松突然想起了此前自己帮马仙洪执过的那次炉：
“额……张楚岚，你小子也别就这么死了啊。”
随后，乔松就转身下了山，找到山下的哪都通，请他们帮自己找一间住所，理由是他买的机票是明天早上的，这大半夜的不好找地方住。
其中一名员工扶着耳机点了点头，随后走上前道：
“员工宿舍还有空的，如果乔道长不介意，我可以带你去将就一晚。”
“当然不介意，麻烦各位了。”
……
“这个乔松，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名董事皱起了眉，
“主动送上门……难道真不是他干的？”
在场唯一的女性董事开口道：
“在此之前，这孩子除了在替师复仇这方面执着了点，还是很懂事的，他之前说的前因后果，大家也没找出问题不是吗？”
“……人都死了，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名董事冷哼一声。
“那依毕董的想法，该怎么验证呢？”
一名董事老神在在地说道。
“自然是从宽凳，只要他上去一次，自然没有嫌疑了。”
“哦……那以什么理由呢？”
那名董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虽然你的理由我们没找出破绽，但我们还是怀疑你’，毕董打算到时候用这个理由去搪塞茅山的那帮老道士？”
“莫非毕董觉得茅山那帮护短出名的老道脾气会比老天师更好？”
想起之前下山直接开杀的老天师，毕游龙眼皮一抽：
“……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到时候乔松没有问题，我向他道歉就是了。”
“嗤……”
“你——”
“咳咳，老毕，疑邻盗斧的心态不可取啊。”
“可赵董，不提陈朵杀了廖忠这事儿有多恶劣，单说公司在陈朵身上砸了这么多钱……总不能打水漂了吧？”
赵方旭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到了自己身上，才继续说道：
“要判断乔松的话是否为真，陈朵的心理变化是没法求证了，但不是还有物证在嘛……”
“开棺验尸？”
女董事眉头一皱。
“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乔松所说是否为真，一验便知。”
“这……好吧。”
然而这时候，毕游龙却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