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杭若有所思，林文文只当他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便有些为难地叹气道，“我一直都没有承认，说不是我做的。但是高层的人就是不相信，因为当时的报表就只经过了我的手上，其他人都没有碰过。而且，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我的上司接触了这个东西。不过，之后上司消失了，还留了一封举报我的邮件。”
苏杭微微挑眉，追问道，“就没有细查？”
林文文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恨，“当时正好是我爸生病住院的时候，我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时间去仔细解释。当时各种流言蜚语都有，最后公司把我开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追究我的责任。”
苏杭眉梢微挑，揉揉自己的眉心，直言道，“你的公司也存在不了多久，高层不用脑子，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你不用安慰我啦。”林文文的语调听着虽然轻快，但还是有些沮丧地低着脑袋道，“我从小到大的人缘一直都不太好，好像周围的人都不太喜欢我，一直也没什么朋友，我都习惯了。”
就算是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因为她不会反驳，所以就什么事情都是她的错。
苏杭瞥她一眼，勾勾手道，“过来。”
林文文不明就里地靠了过去。
苏杭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也不知算不和你无关，公司的问题。”
“可……”林文文本想说在现在的公司自己也和同事处不好关系，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而是低眉敛目地道，“可能吧。”
苏杭并未听出她话里的欲言又止，就只是思索片刻，开口问道，“你和阿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好多年了，他是我学长。”林文文提起苏辰月就有些垂头丧气的，低着脑袋像是做错事的小动物，“我，我答应你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他哥哥……”
如果知道的话，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嗯。”苏杭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来，他想了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当时分手，是你们两个谁提的？”
“不算是谁提的，事发之后，苏辰月就不见了。”林文文的声音有些无力了，搓着自己的衣角，细弱蚊蝇，“我觉得当时出了那种事，我……”
当时觉得对不起苏辰月，再加上人已经不见了，她才会决定分开，然后想要找个能给得起聘礼的人嫁了。只是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渐渐地超出了她的设想，越来越乱了。
苏杭看着她，脸色缓了缓，温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阿月有关系的？”
“前几天……”林文文眼神四处乱飘，“我也是无意间听见同事提起来才知道的，之后就一直在想要怎么和你解释，但是一直都没想到办法，所以就……到现在都没有说。今天早上我也没想到会撞见苏辰月，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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