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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余威让幕府军如同一盘散沙,没有了大炮跟箭塔这种杀伤力大的武器根本阻挡不住那如同开了挂的六人。
一刀劈开将军所在城楼的大门,银时率先走了进去。
“将军大人,让您久等了。吉原外卖,no.1太夫,倾城铃兰在此参上。”
——啊,我真是帅破天际。
尘埃散去,德川定定看着闯进来的六人笑而不语。
“事到如今,可不许你换人哦。你洗好了你那肮脏的屁股了吗?”
银时将洞爷湖搭在肩膀上。“今晚,可不会让你好好睡觉哦。”
“活得长就是见识多啊。”
德川定定挺着肥胖的大肚子,双手背在身后。“回顾历史长河,如此愚弄幕府侮辱德川家纹到这般程度的,你们还是头一批。别提跪地求饶了,你们似乎还想犯下与天下为敌的大罪呢。”
“犯下大罪的人是你吧。”
信女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迄今为止的所所为,我这巡警组副长今井信女全都一清二楚。德川定定……我要以暗杀幕府大臣的嫌疑逮捕你。”
“我还以为一桥派苟活的走狗会说出什么来,竟然要用法律来制裁我?统治着这个国家的我,就等同于法律本身,你打算怎么制裁我?”
“如果地面上的法律不足以制裁你的话,就用地面下的法律吧。因为你而产生的流淌在吉原的……女人的泪,男人的血。就算老天能饶恕你,吉原的法律,我这死神太夫也绝不会饶恕。”
月咏将烟杆叼在唇边,右手摸出三柄苦无。“放了六转武藏。”
德川定定看着这个女人,表情都没有变过。
“你把六转武藏弄到哪儿去了?”
得不到回答,月咏不再沉默,直接甩出手里的苦无,目标直指德川定定。
“叮——!”
德川定定的身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头戴笼帽手持禅杖的人,苦无与禅杖碰撞,前者碎裂四散。
“……遭遇天灾时,有人会怪罪苍天吗。”
来人缓缓开口,嗓音低沉。“不管遇到怎样的惨事,那都是苍天注定,是苍天注定的宿命。只要默默地接受苍天之声,接受吾等的刀刃即是。吾等便是苍天派来的八咫鸟,天照院奈落。”
“胧……”信女不自觉间已经握上了刀柄。“天照院首领同时也是奈落最强的杀手,没想到连他都出动了。”
“行使审判的是将军,接受审判的是匍匐于地的人,这便是世间的真理。”
站在胧的身后,德川定定丝毫不把对面几人放在眼里。“你们能做到的只有默默瞻望苍天。不过,不必叹息。苍天并不是只会带来灾难,带来恩泽的同样也是苍天。”
话音刚落,银时等人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动,几人纷纷扭头。
躺在血泊里的六转武藏……双手尽断。
“老爷子——!”
神乐跟新八唧立刻冲了过去。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吗,这个男人。只要能逃出这里,就能让他与铃兰见面了。虽然我不认为,他的命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不过,即使那个男人能勉强坚持到见面,别提是拉钩做约定了,他连拥抱心爱的女人也永远无法做到了。”
德川定定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甩出一截断臂。“明明老实切腹就好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忠臣啊。这就是忤逆苍天的人的下场!这副模样还真适合匍匐于地的蛆虫啊。”
‘鸣子’从和服的袖口里拿出止血用的绷带以及药膏,挥开挡住老爷子的两人。
“我来看看。”
还没等他开始处理伤口,身后便传来了刀剑相接的声音。
木刀洞穿胧头上的笼帽,顺势将人击飞。银时表情怒不可遏,此时的他已然化身真正的白夜叉。
简单的上了药缠好绷带,‘鸣子’将六转武藏从地上扶起交给新八唧。
“新八唧,老爷子你来背着。神乐、月咏桑还有这位巡警组副长,开道的任务就由你们来。尽快把人送去医院,这里有我就够了。”
新八唧看着‘鸣子’又一次从和服的袖口里掏出一把雪白的短刃,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一定要吐槽一下这人是不是哆啦a梦!
‘鸣子’脚下轻点,一瞬间便冲向了不久前出现的几十名天照院成员。手起刀落,再循环往复,娇小的身影与那挥刀时的迅速果断完全不相匹配。衣袂翻飞间,血液溅射而出。
厮杀,如呼吸般自然。
新八唧几人发现人家妹子一人就能搞定,便不做他想直接闯出去了。
‘鸣子’步伐加快,刀刃反射出来的白光在空中舞动,没有人能够触碰到她,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分出一丝注意力观察旁人的银时吐了口气,现在总算能够心无旁骛跟这个叫‘胧’的男人战斗了。
“端坐于苍天的,不是日,便是月。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天之走狗大人。”
眼看场内的奈落已经覆灭,德川定定的表情终于开始变了。
“不是哟,银时。”
‘鸣子’甩了甩刀刃上残留的血迹。“端坐于苍天的,是冰轮丸。”
银时:“不,那是霜天。”
‘鸣子’:“啊咧?噢,我忘了。”
忽然银时察觉到不对劲,顾不上跟‘鸣子’继续瞎扯,身体自发向后躲避。
胧头上的笼帽□□出成百上千的细针,眼看银时躲不过去,‘鸣子’蔚蓝色的瞳孔瞬间变成了赤底黑纹。
‘神威——。’
那些细针带毒……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鸣子’才开启写轮眼。
眼看白夜叉分毫未损,胧终于开始正视起这个金发的少女,如果他没感知错的话,那些毒针凭空消失了。
“这是你现在的同伴吗?白夜叉。”
“哎呀?白夜叉?是你的熟人吗?胧。”
德川定定往胧的位置靠了过去,之前他还有恃无恐,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了。
“啊,曾经见过一次。大人,这个男人是宽政大狱的遗孤。”
没有了头上那顶笼帽,胧的真面目被揭开。银色中短发,发梢微卷,目光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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