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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车身轨迹一直在向右调整,惯用手应该是左手,当然最显而易见的是,他投掷炸弹用的是左手。”
我一脸装逼的说道。
徐太英点头:“匍匐时左边手臂印子比较深,身体重心向□□斜。”
柳时镇眼神空洞的盯着凶手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突然阻止我们继续推论,说:“停,停,不要片面,从整件事情出发,我们一定遗漏了最为重要的东西。”
“他说得没错”我同意道,然而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闵臾来了,勒托亚永别啦!我远远望着地平线上出现的越野车。
大约过了一刻钟,越野车抵达我们所在的位置,闵臾和他的助理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都黑着眼圈,疲惫不堪的样子。唉,五个小时的飞机,两小时的车程,现在到都算他是早的。
他仔细看看看我们三,挣扎许久才接受这个浑身是泥巴的人就是我的事实,抓狂道:“白露,你都成黑露了,干什么来的,流放还是发配的,真是!过分。”
唉,想想自己刚摔过跤,狼狈也是应该的。
再看看边上俩男的,而且还都是帅哥,闵臾的火气更上来了,闹别扭道:“还以为你在这里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看来是享受的不要不要的。”
真是几日不见胆子越来越肥了,我装一脸贤惠的样子,配合他道:“你想多啦,我跟他们不熟,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最可恶的是他听了这话竟然也演起戏来,朝他俩握手道:“谢谢你们对白露的照顾。”
徐太英还有手握,柳时镇一只手脱臼,另一只扶着脱臼的那只,根本腾不出手,更绝的是柳时镇似乎也压根不打算理会他,只眼神淡淡的看着闵臾,还故意将下巴扬很高。
真是无聊的人类,我拉回闵臾伸着的手,无语道:“你以为首脑会议啊,还握手鞠躬,大太阳的,还不快走。”
说着对柳时镇和徐太英道别道:“后会无期,后会无期哦,有空来中国玩。”
说着我边牵着闵臾的手要走,确切的说是撒腿就跑那种。
“等等”柳时镇在我转身之后,又把我拉回了原来的姿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放到我手心,纠结的说:“这是赔你的手机。”
“手机?”
我疑惑的看看手里的手机,说道:“算了,还是还你吧!”
可丫抬头却发现,在我看手机那会柳时镇已经拽着徐太英走了,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而且还挥着手臂道别。
这算什么吗,我不知所措的握着手机,闵臾过来,不明情况的安慰我道:“虽然他长得不错,你是应该惋惜,可有这么个帅、智慧、多金的我在你身边就够了。”
你确定是实在安慰我,而不是在表扬自己,我鄙视的看了他几眼。
另一边
徐太英满脸黑线的嘲讽柳时镇:“你竟然把自己手机给她啦,你小子最近修为大增啊。”
柳时镇佯装满脸无奈,却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只手机,叹气道:“只好将就着用她那只手机啦。”
说着芯片插回手机。
尽管他说得自己像无赖一样,徐太英又怎么会轻易相信他:“你在怀疑她?”
柳时镇愣了下,笑道:“怎么会,对了,你的手机号码是?”
他故意扯开话题道。
我与闵臾离开勒托宫,直接去了机场,接下来,最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护照竟然出问题了,而问题根源是我的身份缺失,也就是,我这个人不存在。
怎么可能,我抓狂着让工人员一遍又一遍的查,而界面上一直显示着“查无此人”。
闵臾也是各种郁闷,朝领事馆一个又一个打电话,没打完一次电话,表情失落一分,最后干脆直接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他在沙发上挠头苦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拿着手机,避开我去外面打了个电话。看他拨号码的神情,就知道是在向老子求助了,也真是为难他,在我与他父亲之间各种周旋。
我看着他急躁的背影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实在接受不了我还要在这里心惊肉跳的呆着,还随时会被人杀掉,疯啦,真是要疯啦。
闵臾回来的时候一脸阴沉,估计谈判失败啦,他用抱歉的眼神看着我:“露,至少一个月才能处理好这件事。”
“嗯”我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得马上回去。”
他说。
我点点头,即使他回答的很委婉,我也能猜到他父亲的原话一定是‘让我滚出他的世界’。
我不能那么自私,不能再把他也卷进来,说:“放心回去吧,能看到你就好啦,在中国等我,不就一个月么,很快就过去啦的。”
一个月三十天,360个小时,1296000秒,而杀掉我甚至不用一秒钟,想着我就不寒而栗。
闵臾低头看着我,深邃的眉宇藏匿着无尽悲伤,忧郁的眸子有着深海的湛蓝,让我不敢多看他一看,怕不小心沉溺其中。
他说:“嗯,你安心在这里,我会安排好的。”
说完忽然紧紧抱住了我,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仓促的放开我,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忘了你不能离人那么近。”
他从来没有忘记我的这强迫症,这一次也一定记得,想到这里鼻子有点酸,故意用手摸了摸鼻头,装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说:“你干嘛弄的和生离死别一样,赶紧可以登机啦。”
“乌鸦嘴”他赶忙捂住我嘴,吐槽道。
5:20,飞机缓缓离开地面,这驾载着我的爱人,和我对故土无线思念的飞机,会穿过云海,会跨过大海,会平安抵达的。
离开机场,我感觉最近所发生的一切都像做了一个梦,噩梦。
终于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去哪呢,有谁呢,我又还可以在乎什么?
那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大使馆中度过,整个勒托亚像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囚禁着疯狂炙热的群众,屡见不鲜的恐怖袭击与炸弹,无休止的各国纷争。
一首陌生的英文歌突然想起,我找了很久才发现是手机铃声,柳时镇的手机。
续航能力挺持久的啊。
“喂?”
近来脾气好了许多,我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
然而另一头好像爆掉了,一阵狂乱:“two
seven
zero
two……”
是电脑机子的声音,像是报了一连串数字,这是怎么回事,我再看看sd卡,一直没有装,难道这是什么军情?
想着我便在手机中翻出他的号码,用房间电话打了过去。
“滴,滴……”一直都没有回复。
又拨打的徐太英的号码,也是无法接通。
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想想忽然有些紧张起来,另一边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串数字。
纠结再三,我决定去一趟他们的大本营,一定是最近被关坏了才会脑抽出找他们。
我忽然发现,他们大本营就在我们隔壁,我走了五分钟就到了,真神奇。
我站在大本营门口,看着森严的岗哨,畏畏缩缩上前问巡访士兵。
“请问,柳时镇在么?”
那士兵都不鸟我,斜着眼看了看我,中国人,冷冷道:“你不能进入。”
“哦”反正又不耽误我的事情,我无所谓的罢手离开。
却听见里面有人喊了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