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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塞尔被艾斯救回,黑衣人们开始了自杀式的袭击。
抓住身边随意的人,化黑影从七窍里钻入他们的体内,然后肉眼可见的,那人的肚子如同吹气球一般变大,最后从内部爆开---一瞬间鲜血与碎肉齐飞,让所有人都胆颤起来。
尼玛,这是什么能力者啊!?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所有在会场里的人,包括赶来的王国军,最后全部被黑影吞噬掉。
一开始还有慌乱的跑动声,尖叫声以及打斗声,可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没有。
不消片刻,整个会场就被一地的碎肉铺满,鲜血被隐藏在花花绿绿的碎布下,可是冲天的血腥气却如何也无法遮掩。
塞尔颤抖着手举着烧烧果实,随着影魔和使魔们吞噬掉的人类,他的力量再慢慢回复,眼前虽然仍旧还是模糊,但却能渐渐看出艾斯的轮廓来。
“少爷?”
塞尔忍不住摸上艾斯的脸,仿佛被火灼烧一般的体温,让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却转瞬被艾斯用手覆盖住。
“咔嚓。”
清脆的一口咬住的声音,“恶啊,好难吃啊。”
塞尔微笑了起来,他可以想象到此时艾斯一定是皱紧了眉头,一脸嫌弃的样子。
心口的五芒星咒印开始灼热起来,包括和艾斯接触的地方,也烫得他开始难受起来。
塞尔忍着不适,伸手搂住艾斯的脖子,趴在他耳边用最后的力气说道,“少爷,别看...”
影魔们已经清理完了会场,那画面,如果可以塞尔一点也不想让艾斯看到---可是力量的反噬加上契约的消除,让他根本使不出力气。
艾斯听道耳边软软的低喃声,想再自己听的时候,发现塞尔已经晕了过去,软软的冰冷的身体趴在自己怀里,让他不住的心疼。
吃了果实以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的很热---同时塞尔的身体则愈发冰冷。
这让艾斯一时难以静下心来感受新得到的力量,只想带着塞尔赶紧离开这里,给他找个医生看下。
艾斯抱起塞尔转身准备离开---
整个会场早已没有一个人,一地狼藉,鲜血溅得周围柱子,墙壁上全是,而他一跳下展台,脚边黏腻的触感和让人恶的浓郁血腥气都让艾斯再次皱起了眉头。
艾斯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闭着眼睛看上去是那么柔弱,本来就白的小脸此刻更是连嘴唇都发白了,总是微笑的样子换成现在微皱起眉头,蜷缩在他怀里的模样,让他心口除了火热外,还有一丝不可磨灭的疼痛。
他怀里这个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替他承担了多少他所不知道的痛苦?
艾斯轻叹了一口气,把塞尔抱紧了些,踏步走出会场。
‘如果这是你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那就让它消失吧。’
从艾斯走出大门那一刻起,烈焰瞬间席卷了整个金鸽拍卖会,滚滚浓烟升起,热浪扑面而来让人望而却步。
明明救火人员在第一时间就赶到现场,可是却如同灌入油一般,大火反而烧得更加猛烈,原本红色火光慢慢变成暗红色。
滔天的火焰持续烧了3天3夜,把所有的一切都埋藏在了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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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斯在艾斯跳下去的时刻,就知道今天这事没的善了,第一时间就想着---赶紧趁乱逃走。
那时候心底没来由的生出,必须要离开此地的危机感。
也幸好如此,在会场外看到艾斯出来后,在众人都忙着救火的时候,一把拉着艾斯就躲到了巷子里,然后走小道赶紧撤离,最后偷偷摸摸得把艾斯带进了自己住的底下室里。
而在第二天上街的时候,波鲁斯就看到铺天盖地的报纸上,以及镇上所有人都在议论金鸽拍卖会大火的事情,以及国王下的通缉令---照片上的人就是被自己带走的艾斯。
‘哎。’波鲁斯感觉到心好累,明明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通缉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跪倒捶地---尼玛,老子这遇到的是什么事啊!
不过他也就只有心里这么想了,拿着报纸,买好食材,还在街上晃了几圈,探听探听各地的消息后,在太阳挂上当空的时候,优哉游哉的回到了自己的老窝。
“喏,吃点东西,等会跟我走。昨天也是有人看到我和你一起进会场的,我这也躲不了很久,等会带你去我朋友那,等风声下去前,你就安心的呆那里。知道吗?”
波鲁斯从自己的衣箱底下翻出一件青色的斗篷,随手丢给了坐在床边椅子上发呆的艾斯。
这小子从昨天抱着塞尔回来,安置他睡好后,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要不是能听到他的呼吸,他都要认为这个是蜡像了。
......
转过2条暗巷,还从底下水道里走了半小时,等出来后,就拐进了离水管出口不远的小屋里。
这里是波鲁斯的好友,安达的酒馆,去年他刚到巴伦迪亚的时候,还是安达好心收留了他这个外来者,在酒馆里给安排了个活。原本不温不火的小酒馆在波鲁斯的几个意见下,眼见的也开始小火起来---相对其他大一些的酒馆而言,这里酒水便宜,饭菜也还可口,偶尔还有老水手过来讲讲海上冒险故事,或者路过的海盗头子吹吹牛皮,最主要的是,这里没人来闹事。
波鲁斯自觉自己是个文明人,有时靠两嘴皮子掰掰,就让想闹事的人笑灼颜开;遇到几次不讲道理来挑事的,也被波鲁斯全揍了回去,这份本事也让安达对波鲁斯格外刮目相看,本来安达和波鲁斯也不差几岁,过完年两人就一起结拜成了兄弟。
安达的店是他家老头留给他的遗物,他是酒馆前任老板的老来子,安达他爹过了45才有的他,因为靠海,安达家老头晚年身体关节都不太好,安达刚过完18岁生日,他老爹就撑不住了,除了几万贝利的遗产,酒馆里除了一个老厨师外,什么都没有。这几年安达也争气,咬着牙硬是让他把酒馆撑了下去,直到去年遇到大他1岁的波鲁斯,让小酒馆变成了周边生活在底层的人们闲时必来的好去处。
是以,对于波鲁斯带来的人,安达想都没想,就给藏到了阁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