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猜测着我的目的。反正他对萧家这二老没什么好印象,脸都撕破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同样的问题,如果萧蔷跟萧蔷她妈,或者是萧蔷跟萧蔷她爸同时掉水里了,你会先救谁”
“废话,当然是先救萧蔷,她爸爸妈妈跟我又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阮名扬对我的问题回答的简直不屑一顾,甚至有些恼怒,恼怒我降低了他的档次和智商。
可回答过后他似乎明白了我的些许用意,但似乎又不好意思承认,“问题问完了吗萧蔷现在在哪儿”
我不理会他,搅着服务员刚放到我跟前的咖啡,我的打算是好好的磨磨阮名扬的性子,让他悬着一颗心,让他明白萧蔷对他有多重要,让他坦然接受自己的心意,其它的都无可厚非,都是磨合,都是他们二人感情世界里的陪衬。
我知道,我这话有一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成分,可如果不这样,那又当如何难道要让我说些更站说话不要腰疼的
比如,萧蔷她妈也是你妈,萧蔷她爸往后也是你爸,你都得孝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两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那阮名扬这火我不点也就直接着了,肯定会让他直接撂摊子走人,事后他一定还会呸我一口唾沫,“怎么萧蔷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他妈的这么脑残”
我来的目的不是说教,劝别人的大道理谁都懂。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只想说一些最简单明了不过的话题。生活是他们二人过的,现实不是玛丽苏,世界那么大,真正爱你关心你的人屈指可数。没有谁就会永远围着谁转,过去的终究会过去,所有的痛苦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历练。爱情虽然死不了人,可每多恋爱一次都会多受一些伤,你也不能保证下一次的遇见就能norobe。
我从阮名扬那里离开时阮名扬已经慌里慌张的打着车去了医院。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打电话告诉李安雪告诉她阮名扬这边我已经搞定了,我下午部门还有一个公议要开,就不去看望萧蔷了。
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百转千折的劝了别人那么多,我又何曾劝说过自己也许就像苏荣曾不经意间骂过我的死脑筋。
我叹了口气,司机师傅似乎看出了我的忧心,便好意的提醒我说,“姑娘,凡事儿想的开一些,万事水到渠成。”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窗外的风景,说,“是不是如果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结局,那生活会不会就会显得很没有意思”
他摇了摇头,脸上仍旧带着微笑,“是非对错,不是不可说。也许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一个狭小的空间,任谁也走不进去,谁也走不出来。与其纠结于人生的结局如何,倒不如敞开心怀,大大胆胆的,不管贫穷疾苦,还是富裕享乐,不枉此生在这世上走一遭。”
司机师傅这话说的颇有古代文人气息,我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答。
下了出租车,我站在公司楼下,看着道路两旁葱葱郁郁的法国梧桐,到处都是高楼大厦,人来人往。
伸了伸手,阳光从指缝穿过,一阵微风抚来,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匆匆的从我的眼前经过,没有一个人为我停留,我是那么的渺小。原来一段来之不意的感情在来临到达之前竟然会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我想了许久,打了电话给叶于谦,我说,“结了婚以后你还会像从前一样爱我吗”
那头,叶于谦沉默了半晌后,单单说了一个字,“会。”
我微笑着,浅声说,“那我们去领证吧,明天我有时间。”
婚姻登记处,叶于谦在尾处潇洒大方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只是在等我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却劳劳的抓住了我的左手,认真的眼神望着我说,“陆未然,你确定自己想好了么”
我没有问他说他为什么会觉得我还没想好,只是想到了之前那名司机师傅对我说过的关于那句不负此生的话,于是,我说,“至少现在我不后悔。”
叶于谦听到我说那句关于我嫁给他不后悔的话,他就笑了,我看着他,第一次发现他其实真的不是很爱笑,而且很少笑。也许是我忘了告诉他,他应该要常笑,因为他笑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很迷人,至少蛊惑了我的双眼。
拿到红本本,我俩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儿,叶于谦摸索着自己的钱包就把他的银行卡存折啊工资卡啊什么的,全部都上缴了,我亲眼瞅着这么个情况说,“叶于谦,你这不仅卖身了,还要倒找给我钱呢这是”
叶于谦就又笑了,我就赶紧捏住他的脸,让他保持着现在这个状态,说,“对,就是这样子笑,你笑着才好看。”
我话一说完叶于谦就不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了”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你都不知道,你在我陆未然的世界里简直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怎么样都好看”
我这马屁拍到了正地儿,这人来人往的,我也毫不避讳,弄的叶于谦脸都有点红了,我就继续傻乐,心里盘算着:叶于谦,你这只英语六级的优质男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落入了我陆未然的魔爪哈哈哈,光是想想我就又要插腰仰天大笑三声了。
我刚想得瑟说,叶于谦,你这打算是让我每天给你三十块钱的零用钱呢,还是四十块钱的零用钱呢
结果,我这奸计还没得逞,我妈就来电话了,我接到电话就先抢着说话,我说,“妈,你闺女终于嫁出去了。”
、第三章1爱情的坟墓
叶于谦在一旁笑我,一边听着我打着电话。
而我妈明知道我去领证了,但仍旧很给面子,显得开心无比,“哎哟,真好,我闺女真是好样儿的成,今天中午回来吃饭,妈给你包混沌,馅儿是你最爱吃的小茴香。”
我这一听就更是乐的不得了了,自从我嫂子生了优优之后我妈就很少再像小时候那么关爱我了。几乎把目光跟眼神全放到了优优身上,这么算来,我妈已经有好几年都没给我这亲闺女捯饬吃的了,敢情今天是心情好,所以我就有馅儿饼吃了
看在我妈还记得我的喜好,没把我放到回收站的份儿上,我叫叶于谦陪我去一趟步行街地下商场,把我妈看中的那件皮草给我妈拿下。
叶于谦得令,我这心里头就想啊,我妈这总是眼巴巴的看别人穿着说真好看,自个到头来也没舍得买一件,今天她这养了二十七年都愁到满头白发的闺女终于嫁出去了,这女婿还给她买一皮草双喜临门,这高兴的下巴不还得掉下来
我这心里光想想我妈两眼放光的劲儿,我就开心。
给我妈买了衣服,顺道就又去楼上给我爸买了双老年人运动鞋,我这心情蒙提了,因为自己恨嫁这情绪没了,就跟背上的一座山就这么的忽然被叶于谦两指轻轻一捏,就没了,那别说心情有多畅快愉悦了。
可,我们还没到家呢,叶于谦他妈就也给叶于谦打了一电话,“于谦,你跟小然现在到哪儿了我饺子都包好了放着,你们什么时候快到家了说一声,到时候我再下,到家了正好可以吃。”
叶于谦有点犯为难的不吱声,我挑了挑眉,但也稳坐如泰山,这车都在去我妈那边的路上了,再调头多没意思呀,叶于谦回头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妈,今天中午我跟小然可能会晚一会儿回去,你饿了就先吃啊,别等我们。”
我一听,嘿,好家伙,这周旋得多好。当时我就想了,这叶于谦真好。
可是,我却忽略了,我妈是我亲妈我肯定不会明言拒绝她让她伤心,那叶于谦他妈也是他亲妈他肯定也不想让她独自一个人难过呀
于是,我回我妈那里大吃了一顿小茴香馅的混沌,又接了我妈给我的三万块钱的红包,就匆匆的跟赶着去上坟似的风风火火的又跑到叶于谦他妈那里又吃饺子去了。
饺子虽好,可我吃不下,而且去的路途中叶于谦也没说我们回去的时候还要再接着吃饭,那叶于谦他妈就不解的望着我了,问我说,“怎么了小然是味道不喜欢吗”
我说,“不是,喜欢,我就喜欢莲菜饺子。”
我像只小猫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细嚼慢咽着。
叶于谦吃着,叶于谦他妈也吃着,可我尝不出什么味儿,实在吃不下了,估摸着喝一口水等一会儿也得全吐出来。
叶于谦不吱声,边吃边看电视。
我就在想了,叶于谦他不撑的慌吗在我妈那里他愣是被我妈热情的让了三碗带汤的混沌,还吃了几小碟小菜,那会儿我还在打心底里羡慕着他能吃这么多可身材照样保持的很好,瘦是瘦,脱下来可全是肌肉。
可这会儿,我没那个心情调侃他。
叶于谦他妈一转身去厨房,我就赶紧趁着她不备之时把自己碗里的饺子给叶于谦拨去了一大半。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叶于谦,就等着他那句不想吃就不吃吧。可等到头儿,还是没等到,我这心里就后悔着自己怎么没穿个带口袋的衣服,吃不下也好兜着走啊。
我硬撑着把碗里的饺子全塞进了肚里,叶于谦送我回公司的路上,还没到地儿我就胃疼的不行,额头直冒冷汗。
叶于谦看我脸色苍白吓的要命,赶紧打转向调头,直奔去了第一人民医院。
路堵的要命,我就越发坚持不住,赶紧招呼叶于谦让他靠边把车停下。下了车,才刚找到垃圾埇,我就哇的一声吐了个天翻地覆。
我才刚接过叶于谦给我递来的水,漱了漱嘴,我手机就响了。
我哥给我打电话,电话通了我哥那股喜庆劲儿就在无线电波的那一头儿传来了,“陆未然,你今天回来的时候愣是没给哥防备呀领证了怎么也不吭一声等着啊,哥啥时候再见你了一定给你一大红包。”
我忍着胃疼,淡定的找了个凉快地儿,蹲在路边,手捂着肚子边打着电话,“多大一红包,有妈给的大吗没有就别拿出手。”
“得,你不要就算了”
我赶紧打断,“要当然要不要那就是大傻子你跟我嫂子结婚那会儿我还苦哈哈的给你凑了一万块钱凭什么不要”
我哥就在那边笑的洋洋得意了,我说你就得瑟吧然后问他也没什么旁的事儿的话,就先这样了,就把电话挂了。
叶于谦在一边一看我要起身就赶紧要上前搀我,我说,“不必了,本姑娘就是吃饱了撑着了,休息一会儿消化完了就好了。”
“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别任性。”
叶于谦紧皱着眉头,拉着我就又把我往车里面塞,我就呵呵了,“任性叶于谦你告诉我我怎么就任性了呢我们两个在我妈那儿已经吃过饭了你不知道呀凭什么你不想让你妈不高兴就非得让我难过呀”
我潜质里的火爆脾气一下子就被他给激发了出来,叶于谦仍旧不缓不慢,斯文有加,“别断章取义行吗你现在这不是不舒服嘛,还是去医院里看一下吧。”
“那我这不舒服还不是你给找的我说了不去医院那就是不去”
什么叫我断章取义要不是当时我还把饺子倒给叶于谦了半碗,我估摸着自己当时在叶于谦家里就直接吐了,现在想来都还是心有余悸。
叶于谦见我态度那么强硬,也自知这事儿他处理的不好,就好言相劝了,“好吧,那就算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找的不痛快,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呀”
瞧他那话说的就好像我是一个不懂分寸的小孩儿,我就不乐意听了,“开什么玩笑呀亲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就别操心了”
我这股倔强劲儿最像我妈,简直就是一慈禧太后呀,说一不二说不去那就绝对不会去。
可我俩这才刚拿了结婚证,就已经开始闹矛盾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吵了,那以后的日子可得怎么过呀光是想想我就头疼。
我俩领证之前我妈还专门跟叶于谦打了一电话,我妈说,于谦,我知道你这孩子脾气好,有担当,有肚量,所以我才会很放心的把小然交给你。小然哪儿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什么事儿你不能跟她对着干,说白了她就是吃软不吃硬,婚姻里面最重要的就是磨合,如果小然有什么不痛快对你发脾气了,这个你可点多担待一些
那天,我妈足足跟叶于谦说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把手机拿来问她还有完没完了,这才挂了电话。
你说我这人也太不会忍了,才结婚多大一会儿呀我这脾气就在他面前显露无疑了。
最后,我也没能同意叶于谦和他一起去医院再做个检查什么的,可能后来他看我跟他说话吵架嗓门都那么大了,估摸着事儿也没多大,就又把我塞进车里走了。
为这事儿,我俩赌气赌了两天,他说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当时脸色苍白的要命怎么着也理应再去医院瞧一下,可我却说你明知道我吃不下了也不吭声还非得让我吃,你不让我还会闹后来这事儿吗
后来,我想了许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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